氛出奇的沉默。
“咱们终于患难与共了。”
安宁郡主自嘲,不仅如此,他们有共同的秘密。
“琦玉,这把火是不是你放的?”
二千两,买个教训,齐宣更肉疼了。
就该放一把火,什么玩意啊!
“不是。”
莫琦玉只是躲避在桌子下,他连门都没出。
只怕离开房内,会更加
尴尬。
“这一场火,来得蹊跷。”
沈清宁猜测,多半是幕后之人自己放的。
如此来掩盖一切罪证。
欢喜班干这一锤子买卖,幕后之人又卷了一大笔银子。
“很像是萧家兄弟的手笔。”
沈清宁问齐宣道,“你在哪里买的戏票?”
就那么巧合的总共有四张,他们四害全去了。
更像是精心策划的恶作剧。
“希望是我想多了。”
沈清宁干呕,一闭眼就想到白花花的肉。
福荣茶楼走水,因为宾客急于掩饰身份,无人救火。
哪怕有百姓闻讯赶来,于事无补。
客栈的大梁都烧塌了,损失惨重。
为此,福荣茶楼的东家跑到京兆尹衙门告状。
“皇后娘娘,您是不晓得,京城里可热闹了。”
玉屏出门采买,跑到京兆尹衙门看开堂问案。
“能有什么新鲜事?”
沈清宁假装不在意。
昨日,她是见证者。
“关于欢喜班的。”
昨晚,不少宾客找福荣茶楼的东家退钱。
其中,就有徐大人。
据说,徐平花费几千两。
戏没看完,光屁股从茶楼里跑出,被朝中几位大人撞个正着。
出来寻欢作乐不丢人,中途因为走水吓得屁滚尿流,没脸见人
。
戏票和找乐子的银子,必须退回。
哪知道,福荣茶楼东家喊冤。
“既然事发在福荣茶楼,东家有什么可冤枉的?”
徐平闹吧,闹大以后,把背后大鱼钓出来。
齐宣花费的两千两,也能要回来了。
“东家说,因福荣茶楼生意不好,就起了出兑的心思。”
还不等出兑,欢喜班的班主找来了。
“班主说,他有办法帮助福荣茶楼起死回生。”
欢喜班在茶楼开戏,红玉的嗓子不错,逐渐有了人气。
“班主又提出来,想租用茶楼一晚。”
只用一晚,就给五千两银子。
东家一听,有利可图。
再一个,晚上茶楼本就门可罗雀,他租给欢喜班班主,白得五千两。
“欢喜班的班主给钱痛快。”
对于背地里的勾当,茶楼东家一无所知。
现下都找他退钱,他承担不起。
明明只收下五千两,却面临天价赔偿。
而且,福荣茶楼一把火被烧干净了,损失惨重。
“玉屏,那欢喜班的班主呢?”
玉鸳听得着急,催促问道。
抓到班主,才能解决问题。
“他消失了。”
这一点最可疑。
欢喜班班主空手套白狼,突然消失了,就和从未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