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娘,没有关系。”
沈清宁进入产房里,为白春花检查。
产房内,白春花疼到咬牙,她憋着一口气硬挺。
看到沈清宁进门,她忍不住说道:“薛采桑真是个有本事的人。”
一个赏花宴,就把她娘糊弄住了。
别说大哥对这等女子无意,就算有意,白春花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白慕言被蒙骗。
“大舅娘怕是对表哥有所误会。”
沈清宁多少了解周氏的想法。
周氏一直怀疑白慕言对莫琦玉贼心不死,因而才看中了薛采桑。
“清宁,还没有莫公子的消息吗?”
对于莫琦玉,白春花只有好奇。
“没有。”
沈清宁摇头,自打京城护国寺一别,二人已经一年多没有见面。
尽管洛云斓派人去莫尚书西南旧部寻人,依然杳无音讯。
“开三指了。”
沈清宁给白春花扎了一针无痛。
“清宁,你这是什么神药?”
用了以后,白春花的疼痛感缓解不少,几乎是立竿见影。
“无痛。”
生产不可能不疼,只是会舒服很多。
等产后,沈清宁在从医馆调配一个女医,给白春花做产后康复。
沈清宁刚从产房出来,碰见得到消息飞奔而至的傅诚。
“傅诚,这里是产房,你不能进。”
周氏赶紧拦住傅诚。
她知道,女婿心疼女儿。
可不过,还是留点私密比较好。
周氏在南边,听说过一件事。
有一户人家,男子疼宠他的妻子。
于是,不顾稳婆的阻挠进产房陪产。
可也因为此,原本恩爱的夫妻,最后形同陌路。
“因为男子看到他娘子生产因为疼痛而面容扭曲。”
不仅如此,还有脏污的血迹。
从此,给男子留下阴影。
沈清宁听后,认为周氏说得有道理。
她还不等回房,只见玉屏一脸喜庆地跑进来。
“皇后娘娘,齐公子回来了!”
农历三月三,真是个好日子。
来别院的人里,不仅有齐宣,还有失踪已久的莫琦玉,安宁郡主和卫子丰。
“什么?”
沈清宁又惊又喜。
真没想到,京城四害会在这一日聚首。
“请他们去待客厅,我随后就到。”
为见旧友,沈清宁特地换了一套衣物。
她站在待客厅门外,里面传来谈笑声。
“快,咱们去参见皇后娘娘。”
安宁郡主率先说道。
“行了,你们还同我客套?”
一别一年多,莫琦玉比以前黑了点。
他看到沈清宁进
门,笑着点点头。
“琦玉,你藏在哪了?”
有段时间,齐宣和安宁郡主很低落。
二人甚至认为,少了莫琦玉,他们没有再重逢的那日。
“清宁,你先坐下,此事说来话长。”
此番,莫琦玉是从外海回来的。
这一年多,他都在外海。
地上放着一个大箱子,是莫琦玉在外海带来之物。
“清宁,你打开看看。”
大家都是老熟人,分别许久再次相逢,也没有彼此生分。
沈清宁以为是金银珠宝,谁料打开一看,面色骤变。
“这是手枪?”
不同于现代的各种精细手枪,眼前的是最原始的木头手枪。
“你认识?”
这下,轮到莫琦玉掉下巴了。
“有幸见识过。”
沈清宁随口敷衍几句。
如果外海已经有手枪等物,是不是在生产力上远超大齐?
拓跋明月得到的是外海制造的弓弩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