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喜同喜,你老人家不也是当了外祖父了么?兄长拉我一把,我腿软,爬不起身来。”
徐延德哈哈大笑,上前一把拉起张延龄道:“瞧把你吓的,生孩子有什么可担心的。你瞧我,面不改色。”
徐光祚笑道:“延德,莫吹牛了。文璧出生的时候,你都慌得六神无主,现在又来吹牛。”
徐文璧是徐延德而儿子,徐光祚的孙儿。当初出生的时候,徐延德慌得要死,比张延龄今日情形也没好多少。
徐延德被父亲戳破牛皮,哈哈笑道:“总之比延龄好的多。延龄,我肚子可是饿的咕咕叫了。如此大喜之事,咱们不得去喝两杯么?一会收拾好了,来瞧我这小外甥便是了。”
张延龄虽不肯离开,想进去瞧瞧再说,但徐家父子傍晚前来,到现在可是连饭都没吃,熬到现在。此刻尘埃落定,应该摆酒庆贺。
当下笑道:“喝酒,喝酒去。还有,让马全黄四准备赏钱。一会上下人等人人有赏。内宅人等更有重赏。”
徐光祚呵呵笑道:“该赏,该赏。如此喜事,自当人人共享。走,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