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她一生,却不敢染指晋王的女人。”
杨灏已经全然没了笑容,目光冰冷,狠狠说道:“你既会劝我不要和一个女子过不去,就更该问问你的兄长,还有你的好兄弟令狐嘉树,当日他们为什么不肯放过这女子?”
韩江也恢复了从容:“晋王所说的事,其中细节仆并不知情,但亦猜知家兄和令狐兄长绝不会逼迫一个女子做她不愿做的事。”
杨灏心中恨极,脸上不变色,目光中的狠厉却掩不住:“韩公子的意思是说,那女子是自愿来出卖我的?如果不是你那令狐兄长将意念日日浸淫灌输,她如何由一个良家之子变成一个见不得光的密使间者?”
韩江并不争辩,他不愿让杨灏更恨烛萤,只是提醒道:“仆虽对那女子念念不忘,却只盼她安乐终生。至于她在何处,却并不勉强。如果仆没猜错的话,晋王对那女子之钟情只怕比仆更甚。我并不敢劝晋王放下背叛之恨,但请晋王能放过自己。”
杨灏却点头,似若有叹,说出的话却极讥讽:“你果真和你那道貌岸然的兄长一模一样。只是,她是我的女人,生也罢、死也罢,只在我一人手中。就不劳你操心了。”
说罢翻身上马,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