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利用各地眼线给他找人。”
韩高靖道:“那怎么成?阿江怎么也糊涂起来了。”
一语未了,韩江竟已推门而入,先和韩高靖汇报了两次去晋阳的经营情况。
“阿江,你不是想在晋阳设点经营吧。”
韩江摇摇头:“晋阳虽富庶,是天下资财货物流通之地。但那里各类经营已经饱和,利不算大。倒是越州,虽然富庶,但惦记的人还少。我想到那里看看。”
韩高靖道:“这些事你做主,我不插手。需要什么,我自然可以出面。只是有一条要严守,西域的战马要牢牢控制在手中。可以卖给晋阳,免得他们狗急跳墙,再起纷争。但是关于战马的所有事宜,必须在你掌控中。”
韩江应道:“是。明日我把卖给晋阳战马的文书拿来给兄长看。不要说晋阳,就是荆州慕容所买的良马,我也格外留心,虽然荆州良马并不为骑兵,是为玩乐。”
韩高靖见正事说完了,便道:“去看看宛珠吧。她最近心绪不佳。”
韩江却把目光转向令狐嘉树:“你和宛珠的事情……”
韩高靖一挥手道:“阿江,令狐的事情毋需你操心。”
韩江刚刚出口就被打断,然而兄长的话他从不违拗,于是顿了顿才道:“令狐,我托你打听的事情呢?”
令狐嘉树十分殷勤地赔笑道:“我正派人给你查着呢。”
韩江颇有意味地笑了笑:“令狐,你查一个人需要这么久吗?如果你办事就是这样怠慢的话,兄长会用你?”
令狐嘉树忙道:“之前不是有战事嘛,没顾上给你查。”
韩江点点头,语气却含讽带刺:“不是令狐校尉发达了,就不顾旧日情谊了吧。”
韩高靖道:“阿江,你自己弄丢了人,逼着令狐动用他苦心孤诣营建的消息网给你找一个女子本已十分不当,如今还来兴师问罪。”
韩江忽然转向韩高靖,从不顶撞兄长的他,忽然大声道:“兄长,人是我自己弄丢的吗?不是他令狐校尉,烛萤怎么会丢?”
“你开什么玩笑?”韩高靖怒道:“你自己带着出去走丢的,怎么怪令狐?”
韩江收了狂态,凄然说道:“兄长,我思来想去总算想明白了,自从我带着
萤烛去见你,你就不待见她。上元节我们在金水桥遇到了令狐,我回想他当时说的那些话,就蹊跷!我还不明白你们的手段吗?随便让哪个人消失还不容易?别说什么中间隔着战事的托词,你们找个人也和随手弄丢一个人一样容易!”
韩高靖沉默半晌,道:“阿江,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不妨告诉你,人是我让令狐弄走的。他不过奉命行事,你不要难为他,有什么话,以后只管来找我说。”
韩江没想到他痛痛快快地直承此事,一时气的无话可说,半晌才道:“为什么?”
韩高靖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你不知道?你们身份不相配!”
韩江只觉胸中怒火喷薄而出,咆哮道:“兄长为什么也变成了这样的人!当年父亲就是因为我母亲的身份,才不让她进门的,你也这样认为吗?”
韩高靖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一下,终于淡淡说道:“你错了,我早早就从父亲那件事中得出教训了。我根本就不打算让你沾惹上身份不匹配的女子。免得再生出些惨淡悲凉的事。”
韩江怒极反笑:“我不明白,她碍着兄长什么事了?即便兄长不同意我娶她为正妻,我们也不需要名分,不会给心怀大志的兄长丢脸!更不会像父亲那样敢做不敢当,让女人承担后果!”
韩高靖也笑道:“怎么没碍着我?她碍着你以后娶妻就是碍着我了。”
韩江冷笑着,把手一摊道:“娶妻?我没打算娶妻。”
韩高靖冷冷地打断话题:“那女子的事情到此为止,谁都不要再提起。”
“好好一个大活人你们说弄没就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