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冷然道:“苏姑娘呢?”
那几个人面色皆有不同程度的变化,装傻充愣道:“什么苏姑娘,老子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赶紧滚!”
陆沉打量这几个人,哼道:“看你们几个,不像是这铺子里的伙计,像是陈毓的家奴,给我老实交代,苏姑娘在哪儿,若是说不出来,就打折你们的腿!”
“嘿!老子们倒是要看看,谁打折谁的腿!”
那几个人从暗处抽出棍棒,便狞笑着走向陆沉。
“在老子们的面前撒野,你也不掂量掂量!”
领头的一棒砸向陆沉的头。
陆沉一拳将木棒震断,紧跟着飞踢向那人的左腿。
咔嚓!
那人的左腿硬是被踢得弯曲,骨头被踢折了。
陆沉干脆利落,眨眼间便将余下几人的腿也给踢断。
那几人倒作一地,痛苦哀嚎。
陆沉冷冷道:“我再问一遍,苏晴在哪儿!”
那几人再不敢逞凶,其中一个嘶声道:“在后院的厢房里!”
陆沉马不停蹄,冲向后院,挨个厢房寻找。
废了好阵子功夫,终于是让他寻到了。
咣!
陆沉又是一脚踹开一间厢房的房门,只见陈毓正猥琐的跪坐在床上,身下压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衣裳不整,已被解得只剩下亵衣亵裤,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媚态入骨,不是苏晴又是何人!
“娘的!你个狗东西,你真敢!”
陆沉见此一幕,怒不可遏,霎时火气濒临顶点。
陈毓听得踹门声,便扭过头来,见竟是陆沉破门而入,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赶忙下床,恐惧说道:“陆院长,误会,误会!”
“误会?老子将你给宰了,也他娘的是误会!”陆沉狂怒,大步上前,揪着陈毓的衣领,一拳狠狠捣在他的腹部。
“呕——”
陈毓将晌午吃的东西吐了一地,疼得满脸痛苦之色。
陆沉只觉不解气,拽着陈毓的头发,接连抽了十几个耳光。
陈毓牙齿狂飞,满嘴是血。
又被一脚踹出去老远后,他努力跪在地面,含糊不清地哭嚎道:“陆院长,您就饶了我吧!我发誓,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陆沉火气一旦上来,便再难压住,上前将陈毓的脑袋揪起来,森然说道:“你知道陆某最恨哪种人么?”
陈毓吓得裤裆都湿了,满脸泪水。
陆沉暴怒道:“陆某最恨的,就是你这种狗东西,光明正大得不到,便使这等下作伎俩,你可知道,你若是得手,苏姑娘这辈子就毁了!你个狗东西,陆某今日非宰了你不可!”越说越怒,一巴掌将陈毓打出去老远。
陈毓左边的牙齿悉数脱落,脸肿的比洛逊有过之而不及,几乎已经看不出人样。
他也是抗揍,被陆沉这通暴打,还能跪着吐字不清的求饶道:“陆院长,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爹是光禄寺卿陈忧之,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您就拿我当个屁,将我给放了吧!”
“看在你爹的面子?陈忧之在我这里有什么面子,教出你这等混账儿子,你爹那个老匹夫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陆沉又走到陈毓的身前,冷哼道:“听说你是花丛中的浪子?陆某今天就将你底下那个玩意儿给剁了,看你以后还拿什么祸害人!”
陈毓骇然,拼命地向后爬,大叫道:“不要!不要啊!”
陆沉置若罔闻,上前拽住陈毓的头发,将他给拽出房间,来到院子里。
花月间一直跟在后面,此时便站在门外。
陆沉淡然道:“借刀一用。”
花月间没有犹豫,将倭刀拔出。
陆沉接过,刀光几闪,陈毓下身顿时布片纷飞。
看着陈毓下面那蜷缩成一团的蚯蚓,陆沉鄙夷道:“这么点个小玩意儿,亏你也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