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儿子孙子,估计此事不会善了。”
季长骋怎会不明白云素的言外之意,“你想做什么事情只要觉得是正确的,我都支持你。”
“这可是你说的,我若是因为帮助秋霞给你招来什么闲言碎语,你别生气就好。”云素看向季长骋。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里明显多了几分暧昧情愫,不晓得是先现已开了目光。
“村子里妇人都爱搬弄是非,我反正早就名声在外了,就是怕牵连你。”云素垂眸低语,装作喝茶的样子。
季长骋却握住她的手腕,缓缓说道:“都是一家人,什么牵连不牵连的,实在不行我不去打猎了,若是有人非议,我再次维护你便是,如此可好?”
“你说话就说话,握着我手腕干嘛?”云素岔开话头,只觉得手腕的皮肤过电似得,酥麻一片。
季长骋这才松开她的手腕,将茶杯拿了过去,提醒道:“天冷别喝冷了的茶。”
云素颇有些感慨,季长骋不愧是男主,心细谨慎,遇事细细思度,聊着天还惦记着茶水的温度。
几日后,云素的担心成了真,她在药田忙活时,听到季亦泽兄妹小跑着赶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娘亲,不好了,出大事了。”
“把气儿喘匀了慢慢说。”云素将手里的小铲子放下,抬头看向季亦泽,“你妹妹说不清楚,你来说。”
“秋霞婶子要被她婆母沉塘,就在村里祠堂的那条河。”季亦泽神色紧张,“好多人都在围观呢,村长周富贵也在,可他非但没拦着,还让村民别多管闲事。”
“这不是胡闹嘛!”云素撸起袖子起身就走:“你们别凑热闹,帮娘亲收拾东西回家等着。”
云素小跑着赶了过去,祠堂的雨棚下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
河边的青石板上站着六七个大汉抬着猪笼,可笼子里装的却是可怜的秋霞,她鼻青脸肿衣服带血,分外狼狈。
“婆母,我不是什么克星,你不该这般对我。”秋霞红肿如核桃似得眼睛盛这泪,声嘶力竭的恳求,“婆母,我儿子头七还没过。”
“你这个天煞孤星,少废话,来人赶紧浸猪笼!”
云素挤进人群,大声喝道:“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