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老把悬崖山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面具,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司徒雪儿好像丢了什么下悬崖似的,莫非是…?
想到这里,白长老不淡定了,迈步来到昨天晚上,司徒雪儿站的方向,犯愁了。
东边的悬崖下面,是一条河流。
面具扔到下面,肯定已经被河水冲走了。
这个司徒雪儿真会选地方。
如果别的方向,他还可以下悬崖寻找。
现在面具直接掉到河里,他无处可寻。
白长老欲哭无泪。
回去把这个消息跟张皓轩说了一遍。
张皓轩脸都黑了。
这个司徒雪儿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恨他把她逮上山来?
嗯,很有可能。
这一天,由于张皓轩的面具不见了,又不想裏面纱,只能就这样走了出来。
悬崖山上的人都奇怪极了。
尊主的眼睛怎么了?怎么黑了一大圈。
“尊主,你的眼睛怎么了?”
大家憋了好久,还是忍不住问。
张浩轩脸臭臭的说道:“昨天晚上不小心摔下床了。”
这么笨拙的说词,大家当然不相信。
从来没有听说过,摔下床,把一只眼睛摔黑的。
如果真的撞到眼睛,那肯定是直接瞎掉了,而不是一只眼圈全黑了。
“嗅嗅…!”
“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
大家奇怪的你看我,我看你。
悬崖山上好像很久都没试过这么香了。
白长老最先反应过来,一拍巴掌,大吼了一声:“对啦,厨房。”
说完,撒腿就跑。
他想去看看谁在煮东西吃。
这个时辰,吃饭的时间早就过去了。
谁这么大的胆子。
敢在这个时辰开火。
由于悬崖山太高。
所有的物资都是从山下背上来的。
所以,他们一天三餐是定时的。
-
厨房里。
司徒雪儿把一只羊杀得干干净净,正放在火堆上烤着,羊已经烤得快熟了,身下的油,一滴一滴的滴在火堆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一阵阵肉香味,在空气中弥漫着。
司徒雪儿咽了一口水,这几天都没试过肉,她都快馋死了。
真不明白,悬崖山这么多肉,为什么舍不得吃?还把它藏起来。
她干脆全部烤了。
他们不吃,她吃。
“哎呦喂,我的羊肉啊!”突然,身后响起了一阵气急败坏的喊叫声。
司徒雪儿转头一看,原来是白长老。
“这么心疼干嘛?肉不是用来吃的吗?”司徒雪儿一脸不解,四皇子有那么多钱,一头羊不至于心痛吧。
白长老捶胸顿足:“你懂什么?过两天就是尊主的生日,这头羊我特意留着给尊主吃的。”
“你这个死丫头,有没有一点教养?吃人家的东西,问都不问一句。”
白长老对着司徒雪儿跳着脚,气急败坏的骂道。
司徒雪儿也恼火了,嗖的一下站起来,双手叉着腰,扬起小巧的下巴,藐视着白长,嚣张的说道:“我在山下吃香的喝辣的,谁让你们把我逮上来,告诉你,吃你一头羊是小事,哪一天把姑奶奶惹火了,信不信把悬崖山烧了。”
白长老都快被她气死了,吹胡子瞪眼的大声嚎道:“你敢?”
司徒雪儿一点都不服输,比声音大,谁怕谁呀,于是,也大声嚎道:“你看我敢不敢?”
后面追过来的人,都看傻了。
认识白长老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气成这个样子的。
“白长老,算了,这个姑娘还年轻,咱们不跟她一般计较。”
“她烤了我留给尊主庆祝生日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