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灯火通明。
司徒雪儿已经披上了外衣,和龙锐坐在床边,冷冷的看着房间几个刚刚闯进来的人。
张铭躺在房门口的地上,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叫声:“啊…痛…我的脚…我的脚断了…!”
“少爷,怎么样?”
“别…别动我!”
几个爪牙想把他搬回房间,请大夫医治,谁知道,一搬动张铭,他痛得更加撕心裂肺,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见状,几个爪牙又惊又怕,转身,对着龙锐张牙舞爪的骂道:“你们两个白眼狼,县太爷好吃好喝供着你们,你们不报恩也就罢了,还打伤了少爷,等着,县太爷饶不了你们。”
“就是,以为跟县太爷关系很好,就可以胡作非为,别忘了,少爷才是县太爷的儿子,你们一个外,算个屁。”
这时,住在隔壁的紫霞,也跑过来查看,看见这副场景,吃了一惊,问道:“爷,大小姐,怎么回事啊?”
司徒雪儿把手中的竹管,扔在地上,说道:“张铭卑鄙无耻,想下迷药害我们,反倒被爷一掌打伤了。”
他们也知道张铭是县太爷的独生子,按理说,他们在别人家里吃好喝好,本不应该打伤别人的儿子。
可是,当时天黑,情急之下没想那么多,这不,把本来就骨折的张铭,又打骨折了。
“铭儿!”
县太爷和夫人赶到,看见儿子那副模样,心都要碎了,可是,龙锐在场,也只好忍了下来。
县太爷拉着夫人,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皇…!”
龙锐眉头一挑:“嗯!”
县太爷反应过来,立马改口:“爷恕罪,小儿不懂事,惊扰了爷的休息。”
然后,转头对着夫人大声吼道:“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让人把铭儿抬走,别打扰爷的休息。”
夫人知道了龙锐的真实身份,没有了之前的嚣张,立马派人把张铭抬走了。
“哎呀,你们这些狗奴才,别动我,别动我,痛死我了。”张铭腿骨折了,一搬动他,痛彻心扉,那种感觉,生不如死。
夫人心痛的不得了,可是不敢得罪皇上,就算儿子再痛,也总比杀头的好。
于是,硬着心肠,让人把他抬走了。
有这样的结局,他们早就料到了。
毕竟,县太爷没那么笨,为了唯护儿子,而得罪当今皇上,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第二天,他们就告辞离开了离南镇。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四皇子带着人就追了过来。
开始的时候,县太爷还努力的维护着龙锐他们,直到四皇子出示真实身份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傻了,问道:“为国到底有几个皇上?”
就是这个问题,县太爷被四皇子赏了一个大耳光,把他整个人打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才停了下来,只觉得眼冒金星。
四皇子骂道:“蠢货,整个为国,除了本皇,还有皇上吗?”
“前几天来了一伙人,其中一个男子,说他是为国的皇上,还拿出令牌作为证据,微臣才相信了他。
县太爷又惊又怕,就把这几天发生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四皇子知道,这个男子肯定是龙锐,故意冒充他,戏耍县太爷。
毕竟,龙锐去过皇宫,以他的身手,偷令牌是轻而易举的事。
夫人听了,当场崩溃了,忍不住大哭起来:“你这个死鬼,眼睛是不是瞎了,把一个假皇上当菩萨一样供着,把咱们儿子都搭了进去。”
由于张铭是伤上加伤,大夫说了,就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的腿,以后肯定会留下残疾。
县太爷心中也十分后悔,坐在地上,捶胸顿足起来,不停的骂自己,不该认错皇上,害苦了儿子。
四皇子问清楚龙锐离开的方向,也懒得理县太爷,带着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