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本闻言脸色一白,吓得险些跌坐在地上,聂小倩连忙上前扶住,两父女急的眼看就要哭出来。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两位官爷,可否听在下一言。”说话的正是黄嗣。
衙役转头一看,对方仪表堂堂,非是俗人,故而开口问道,“你是何人?”
黄嗣躬身抱拳,“在下是聂家的女婿,不过二位放心,我所说的话都是事实,而且绝对公正,在场的乡亲都能作证。”
衙役见对方敢这样说,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偏向,毕竟刚才妇人说的也只是一面之词,再多听些声音也好,故而说道。
“那你就将知道的事情原委讲来听听。”
“是,官爷。”
黄嗣跟着便将整件事清清楚楚地复述了一遍。
“所以这妇人逼着我岳丈立下两成利息的字据,简直就是趁火打劫。”
衙役听完之后,又问了几个看热闹的村民,得知黄嗣所言非虚,于是再次看向了泼妇。
泼妇见形势于己不利,脸上也有些尴尬,她连忙走到一位衙役身边,低声套着近乎,“官爷,我是代凡的亲戚,这件事您看……”
黄嗣看到妇人的行为微微皱眉,他深谙此中之道,如果双方达成了某种协议,这件事就真的不好办了。
他刚想打断对方,就见那位面容威严的衙役把手一挥,“什么代凡,我不认识,你也休要与我说这些,本人虽然只是个小衙役,但也绝非那贪赃枉法、徇私舞弊之人。”
这一句话说的光明磊落,让黄嗣都不禁暗挑大指,在这样的年代,官差能做到这点的可谓是凤毛麟角了。
另一位衙役小声补充了一句,“代凡,好像就是那个在衙门里帮忙跑腿的吧。”
这句话一出,在场一片哗然,原来那个被泼妇背到烂熟的亲戚,不过是个临时工,没准连编外人员都算不上。
妇人这时候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想来她或许也是听别人吹牛X之后的受害者。
然而黄嗣却心生疑窦,按理说这个时代除非闹出人命,否则很少有人愿意惊动官差,如果说泼妇衙门里有关系,倒还勉强说得通,然而现在看来却根本不是,那这两位衙役是为何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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