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也陡然化作实质性的杀气。
嗤!
一声爆响接踵而至。
与马鞭截然不同的九节长鞭,在一些奇人异事的手中。偶尔也能充当投石问路的工具。
将这样的工具用来试探。不能说是大材小用。却一定是剑走偏锋。
即便此刻与夏彩衣一同坐在车厢内的荆何惜是个天生与刀契合的刀客,而非视剑如命的剑客,他也有底气。有资格做出这样的评价。
因为他又一次精准地接住了这道来历不明的试探攻击,并且同样是使用的两指。
而在指尖流窜的,也同样是武道真气,而非新仙道的法力。
不同的是,之前夏彩衣用的是幻阴神针中的飞针法,在铁针飞掠而出的那一刻,她的人就与针脱离了联系。
所以即便这一针被目标接住,她也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下一步反应,是进是退,是攻是守,她还可以决定。
可此刻,这从地下突然冒出,使用长鞭突袭的男子,俨然没有这种机会。
咔嚓!
木板彻底碎裂与地面大幅塌陷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进行。
当荆何惜的指尖真气转守为攻,一股如山岳般沉重的沛然伟力骤然传出,将至少有上百斤重量的九节钢鞭折断的同时,也将那名男子的手臂震断!
由于荆何惜使用的是内劲,对方先感受到的并非血肉破碎,而是经脉寸断,面容扭曲身子紧缩等一系列因为剧烈疼痛而产生的反应都只在瞬息之间就已完成。
”这点本事,也想学别人来当杀手刺客?”
有些讽意的声音从荆何惜口中传出。
接着他两指并作一指,劲力化作刀气,洞穿地下男子心脉的同时,也将后者的身体震了出去。
剧烈的震荡声中,自然有血色烟雾跟着升起。
虽然荆何惜的反应仍是如常,但他旁边的夏彩衣,已然是一副看傻了的模样。
“不是……这什么情况?”
纠结许久,额头渗出冷汗的她也只是问出了这么一句。
荆何惜淡淡道:“没什么特殊的情况,仅仅是向你印证一句道理而已。”
夏彩衣道:“但我不觉得这跟仇恨的发源地有什么关系呀?除非在这之前,你们两个之间本来就有些矛盾。”
荆何惜道:“直到现在我跟他都还是素不相识,并无仇怨。”
夏彩衣道:“素不相识,并无仇怨……那他为什么突然从地底下钻出来,还用长鞭偷袭你?”
荆何惜道:“庞若是加入了杀手组织的杀手,为了利益,对毫无仇怨的目标出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夏彩衣道:“你的意思是他是专业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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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何惜道:“专业还是业余,都已经不重要了。”
夏彩衣道:“为什么?”
荆何惜道:“因为他已经死了。”
夏彩衣突然失声道:“死了?!”
荆何惜道:“他跟我素不相识。跟你应该也是一样。为何对于他的死,你似乎有些共情的反应?”
夏彩衣连忙道:“什么啊,我这不是共情的反应,而是惊讶的反应!虽然有人杀你,你技高一筹,反过来杀了他,算是正当防卫,无可厚非,但你还没有了解清楚他的身份来历,就这么杀了他,不怕继续蒙在鼓里吗?无论是受人指使还是拿人钱财。都可以当做动机和原因。你连这些东西都没有搞清楚,就直接出手杀了他,不觉得太过草率吗?”
荆何惜道:“他是杀手还是刺客?我暂且说不好,但我肯定一件事情。正因如此,我才会直接下手杀了他。”
夏彩衣立刻问道:“什么事情?”
荆何惜道:“他是个死士。”
夏彩衣道:“死士?何以见得?”
荆何惜道:“来此之前,他的舌头就已经被割断,就算他本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