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愿意为孤公子挡在前面,稳定下北秦的户部钱粮流用,填充国库,缓和商事,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我都会尽可能保证时局下的商通安稳!那样孤氏的广盛元就可以在后面坐收渔利,岂不美哉!”徐玉瑱说的很是轻飘,听起来也相当的惹人,但话说的容易,事做起来难,就算徐玉瑱现在挂着太子门客,大理寺监察令的名头,真要摆在那些老奸巨猾的朝臣面前,徐玉瑱不过是个青岁小儿,弹指可破,因此孤成笑还是不会应下徐玉瑱的意思。
“虚言轻薄,徐玉瑱,你知道你在我眼里像个什么不?”孤成笑反问,徐玉瑱低声请教:“还请孤公子告知!”
“你就像个娘们!”孤成笑嘿嘿咧嘴,原以为徐玉瑱受到这种糟践就会变脸,结果徐玉瑱的反应却超出他的意料。只见一脸愕然的徐玉瑱呆愣顷刻后,跟着哈哈笑起来:“孤公子这么看我,看来我还是太瘦弱了,不过仔细想想,在这个世道,女人有时候活的可比男人轻快太多,大不了卖身为奴就是了,运气好了攀上个大家贵人,那真是一辈子吃喝不愁!”
面对徐玉瑱的这种反应,孤成笑愣住,在他的印象里,当然一个人被糟践到女人的地位时,那就等同于奇耻大辱,污蔑了先祖,可徐玉瑱能够反过来应付自己,实在是让他无法想像,同样是短暂的迟疑,孤成笑对于徐玉瑱的印象再度改变,徐玉瑱看出孤成笑的变化后,自顾坐下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孤公子,这茶不错,可是不同的人品之有不同的滋味,现在我是带着诚意来,您只要高兴,胡乱糟践我几句,我都不会在意,可您要是故意耍弄着我玩,我徐玉瑱虽然不是什么能耐人,真要耍弄起来,也会给您带来麻烦!所以还请孤公子好好考虑,是有我这个做牛马的人在前面拉车,为您挡下风浪,还是故意化作绊脚石,阻挡您前行!”
说完,徐玉瑱起身抱拳:“孤公子,没有旁的事,我就先告退了!”
等到徐玉瑱离开后,孤成笑的笑脸彻底消失,身旁的家奴也将此事告知了幕参先生令安子,令安子火速赶来,却与徐玉瑱错了个前后脚的时间,没有碰上:“公子,听闻义信成的徐玉瑱来了?他所为何事?公子可有答应他什么?”
“先生,你猜猜看看,那个混账奴才种会要求我做什么!”孤成笑反问,令安子道:“如果在下猜的不错,那个徐玉瑱所为的事一定是眼下燕京城的大事,西征平叛,具体需要做的事,脱不开商通二字!”
“猜的挺准,不过本公子没有给他任何的承诺,他也没有说,只是将利弊摆在了我的面前,先生,你以为我该怎么做好!”孤成笑再问,令安子考虑后,道:“公子,说句不当的话,西州平叛这事有太多的疑点,太子殿下的所作所为让人摸不着头脑,所以徐玉瑱很可能是太子放出来的迷雾,故意混淆百官的试听,借以来稳固超纲,可是誉王就像一头狼盯在暗处,哪怕他现在示弱被压制了,可是誉王的实力依旧不容小视,因此公子要是与徐玉瑱合作,那就得考虑可能出现的后果,绝对不能莽撞行事!”
“先生所说的全都附和我的心意,只是我刚刚仔细考虑了,如果徐玉瑱的实力足够像他讲的那样,我大可以借着他的手去做我想做又不能做的事”孤成笑野心十足,令安子很清楚:“公子,有句话说的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之,现在的广盛元已经是北秦最大的钱庄,半数的银量和官员的财富都在您的手中,是时候让给新的继位者,这样才能够稳定孤氏的地位,反过来要是继续扩大,那只会惹来无尽的猜忌,这不是什么良策正路!”
面对劝说,孤成笑根本不理会,事实上他也听不进去:“先生,从最初的粮运队事件发生后,朝中的官员都在纷纷相互谋私,就是我们孤氏的下辖附属世家也都在暗中作祟,这说明了什么?关键时刻的统治力与事实上的财富相互依存,可惜我之前没有找到好的办法,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