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话让徐玉瑱很是不解:“老掌柜,客栈就是让过路人歇脚吃饭的地方,哪有说不让人歇脚,与其不让,倒不如改做别的行当!”“唉!你说的这些小老儿何尝不知道呢?”老掌柜叹了口气,道:“之前一切都好好的,就是从今日辰时,我们刚刚开门,郡里就派人来消息了,所有外州地的过路客人只准吃饭,不准歇脚,一旦发现,封察客栈不说,我们还要被抓进去,因此客官请见谅,你们去寻别处歇脚吧!”听到这些话,徐玉瑱算是明白了,敢情这命令与燕京城那边封禁城门的事如出一辙,全都是为了逼察外来的人!短暂的考虑后,徐玉瑱拿起银锭强赛到老掌柜的手里,跟着冲老掌柜抱拳道歉:“老掌柜,刚刚是我们不对,惊扰了您,还请您多多见谅,这些银子算是我的一些心意,您收好!”话落,徐玉瑱冲陈俊安道:“我们走,去寻别处落脚!
“别处落脚?玉瑱,你看看外面的雨,这会儿咱们上路也太不安全了,万一路上有贼人怎么办?不是刚刚发生燕京城外的那些命案,咱们这走了实在不合适!”陈俊安拐着弯说话,徐玉瑱心里自然知道什么意思,在这期间,他们二人余光看向老掌柜,老掌柜白白得了十两银子,这么大手笔他可没有见过多少次,即便陈俊安是个莽夫胡来,徐玉瑱的彬彬有礼却让人心里很舒服,一阵琢磨犹豫后,老掌柜开口了:“罢了,罢了,这官家也不知闹什么疯,先是封城门,跟着严禁郡里行行道道,估摸着在这么下去,到时就得出现寸步难行的局面,那简直是坑死过路的老百姓了!”“老掌柜说的在理,时间不早了,外面还下着雨,我们得想想办法寻个地方住,否则这黑天大雨,实在难熬啊!”徐玉瑱故意说的可怜,老掌柜果然拦住了他们:“算了,客栈虽然不让住人,可是家里没说不让,二人要是不嫌弃,就随我去村中的柴院歇歇脚,好歹能够遮风挡雨!”
“哟,那可多谢老掌柜了!”徐玉瑱赶紧再谢,跟着老掌柜令小二准备一些酒菜装进食盒子里,便带着徐玉瑱陈俊安顺着客栈的后门走向村里,大约有个半刻,徐玉瑱和陈俊安来到街口背道上的一家院子门前,老掌柜开了门,诺大的院子里静悄悄,连个鬼影都没:“这是我的院子,现在当做客栈的柴院,平日里就没人,你们去东厢房,那空着,勉强凑活一晚吧!”“好说,好说!多谢老掌柜!”徐玉瑱再谢,老掌柜把食盒递给二人,开了东厢房的门,点燃油灯,屋里有床有水缸,再无其它,徐玉瑱谢送老掌柜回客栈,关上门,才算坐下歇歇,那陈俊安打开食盒子拿出酒肉吃喝:”来,玉瑱,你也弄点,别看那老家伙人倔,这酒菜还算不错!”“小心点吧!”徐玉瑱长处一口气,直接躺在了床上,陈俊安见状,端着一盘肉走过来:“怎么了?跑了一整天,你就一点不饿!”
“不饿!”徐玉瑱仔细琢磨起来:“刚刚老掌柜说的简单,只是你仔细想想,这事还是不对,感觉就像有人在故意把燕京城外的粮运队袭击案子给闹大似的,生怕周围的人不知道似的!”对此,陈俊安还是不怎么理会:“要我说咱们就别费劲功夫去猜官家的深意了,不管他们要做什么,粮运的事,要么成,要么不成,现在卡在当间,你是走也走不得,留也留不下,尴尬,尴尬啊!”“俊安哥,你怕是说的有些片面了!”徐玉瑱直起身子,拿过酒杯喝了一口,说:“来的路上我还在琢磨,这次的袭击如此很烈,到底是谁干的?之前传闻于成飞和户部背后是誉王殿下,那燕京城内与誉王最大的对手应该是太子吧,他们都有着皇家血统的身份,自然会相互争搏,可太子不应该这么胡来,只会阻止户部的生意,就杀了同行护送的陈唐郡郡守高力士,这也太愚蠢了!”
“啧啧!玉瑱,我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连那些人都敢吓唬猜测!听老哥一句,咱们当一回傻子行不?”陈俊安对于徐玉瑱的做派越来越搞不懂,可徐玉瑱就是这个性子,正如之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