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管你是冀州方向来的商人,还是辽东,全都不准进入城门,面对这样的情况,徐玉瑱意识到城中官家已经彻底封死了燕京城外的命案查办,换句话说,不管他用什么办法,那都不可能蒙混过关,除非借着官家的名头,但是于成飞死了,苏霓晟又无法联系上,因此徐玉瑱只能想法子,重新搭上官家的线,探探城内的情况。
“玉瑱,天马上就要黑了,咱们这么晃悠下去不是办法,得寻个地方歇歇脚,顺带告诉林子里的人,让他们看好粮车!”陈俊安见状,提醒几句,徐玉瑱揉了揉发酸的脑袋,道:“粮车不会有问题,之前咱们听到的消息不是说了,苏霓晟也遭受了袭击,只不过没有他的消息罢了,由此可知,那些人肯定以为自己已经把户部官贩的粮食给解决了,打了于成飞那些人的脸,除非苏霓晟把我这边给漏出去,否则不会有人知道粮车其实是两批,因此咱们安全的很!”“玉瑱,要是照你所说,咱们安全的话,那岂不是应该在官家禁令之外。干嘛那些吏兵要追咱们!”
对于陈俊安的不解,徐玉瑱道:“那些人不是追我们,他们只是奉命官家对于粮运队命案的态度行使者,为了震慑命案的始作俑者,并不是针对我们,再说了,你看看你的穿着,一副江湖游侠的模样,这怎么可能不引起那些人的怀疑!”陈俊安没想徐玉瑱竟然会说自己的模样,低头看看,虽然看起来不像什么恶人,可要说旁人对他没有注意,那是根本不可能,因此他撇撇嘴,道:“要找你这么说,下次我就该宰了那些吏兵,让他们没有几乎再冲我瞪眼!”
“你要是真敢那么做,我保证咱俩得被抓起来!”徐玉瑱笑笑,随后起身:“走吧,今日看来是无法进入燕京城了,咱们也别在这里等着,往南走走,离个几十里就是阳平郡,那边依托燕京地界的南阳郡,算是整个北秦中州最富庶的郡落,咱们到那或许会知道一些其它的消息!”“其它消息?玉瑱,你这越来越搞了,放在燕京不待,去什么郡县,就算富庶又如何,你我都是辽东来的人,在这也没有什么朋友,就是咱们的商号也都连影子看不到!”陈俊安说到商号的事,索性又转了方向:“现在于成飞死了,接下来咱们义信成想要在燕京立足的事,恐怕要化为乌有了吧!”
“谁知道呢!”徐玉瑱倒不在乎这些:“义信成的底蕴不是那些欺行霸市的商号能够比拼,只要给我个机会,义信成的招牌很快就会在燕京城立起来!”话落,徐玉瑱转身上马,陈俊安没办法,只能老实跟上,一个多时辰后,二人到了阳平郡北郊的村子,由于突然下了大雨,徐玉瑱和陈俊安只能借宿在村子中,可是等到二人去打听的时候,徐玉瑱意外发现,这村子里的小客栈竟然只准吃饭,并不留宿,面对这样的情况,陈俊安很是火大:“我说掌柜的,你是放着银子不愿意挣,莫不是脑子里塞了别的什么玩意儿?”刺耳的糟践让老掌柜很是不悦:“客官,小老儿说了,在这吃饭可以,住在这里不行!”“你个不知轻重好歹的老东西,看来得让老子给你用些办法,你才会脑子开窍!”厉声中,陈俊安大步上前,一把卡主老掌柜的脖子,老掌柜力弱如鸡,哪能顶住?当即被卡主脖子提离地面,旁边的小二见状,赶紧冲上来搭救:“混账东西,快放开我们掌柜的,该死的,去报官,去报官!”眼看事情就要闹大,徐玉瑱赶紧上前拦住陈俊安,待老掌柜被放开,徐玉瑱满是歉意的说:“老掌柜,不是我们无理取闹,实在是这狗日的天气让人意想不到,现在外面哗啦啦的下雨,我们原本是赶往阳平郡,瞧这样子也去不了了,所以才会想着在村子里留宿一下,老掌柜,您别怕,我们不会少你的银子!”
说话功夫,徐玉瑱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老掌柜扫了一眼,道:“客官,你说话还算中听,只是你们也别为难小老儿,这事是真没的商量,否则半夜里郡兵来察,我们可就说不清楚了!”“说不清楚?”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