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够遮掩下他们宜兴和的风头,毕竟燕京处于云雨欲来的地步,有个枪头挡在前面,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陈唐郡,徐玉瑱和铁肇、李德鹊将宜兴和几乎是白送的绸缎全都运往辽东,他也接到了苏霓宁送来的飞书。
“看来小姐他们已经收到货物了,剩下的就是转售出去,换做银子,充填义信成之前的现银量!”徐玉瑱心中稍稍安稳几分,李德鹊在一旁拨拉着算盘道:“东家,你可别急着放松,这小姐后面还有一封信,苏霓晟的,他已经调运苏氏二房的粮食从幽州方向转运过来,总计是八万石,不过路途会有损耗,到这里差不多有个六万石左右!银子数是七万四千多两,您看是怎么顶他的帐!”
“好说!”徐玉瑱根本不把这当回事:“立刻给营州的吴启发消息,让他调拨上谷县那边的马匹贩运银子转给苏霓晟!”
“贩马道的银子?那个数竟然有这么多么?”李德鹊有些意外,徐玉瑱嘿嘿一笑:“你也不算算我从草原上弄回来多少货物,单单马匹已经有两千多匹,除却分拨给边军的千匹,剩下千匹就是好大一笔钱,这就是我的家底,上谷县令程汝铭根本就不敢怎么样,因此我借着贩马道的机会,由从北夷其他部落手里换来不少好的玩意,那些东西全都悄悄运往辽东城卖了!也就是说两年来,上谷县的义信成贩马庄赚来的银子一分都没有动!”
“东家,照你这么说,那起码得有十多万两!”李德鹊倍感惊讶:“说真的我都忽及了贩马道那边的生意,之前你在河东府遭受袭击,我只顾着把营州周围郡县的义信成分铺给稳住,阳城到上谷县的生意在曹无义的支撑下,勉强没有崩盘,现在反过来那边却成为义信成的银袋子,东家,这事你做的让我不得不佩服!”
“可不!”徐玉瑱总算让李德鹊亲口承认了自己:“你也不想想,我要在燕京立足,没有银子该怎么办?总不能再去张口找小姐要,那多没面子啊!”
笑呵呵的态度彰显徐玉瑱的实力已经比之前更加有力,起码他在某些局势掌控上有了心数,趁着李德鹊盘算帐数,徐玉瑱出来活动筋骨时,铁肇跟了出来:“玉瑱,有个事我得问问,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
“叔,有啥自说,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藏的!”徐玉瑱并未多想,于是铁肇理了理思路,道:“粮食的事我不多时,但是你接下来是不是打算去和那些官府的人做交易!”
一句话突兀的拿住了徐玉瑱的隐藏心思,使得他有些意外,不知该怎么回答:“叔,你这是什么话,我和宜兴和的于成飞他们已经谈妥了,其他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你是不是想多了!”
“想多了!今日辰时那会儿,为何陈唐郡的郡守派人来私下见你,我已经听到了,你还打算与高力士那些人闹什么!”铁肇把话摆在面上,徐玉瑱见躲不开,索性也摊牌了!
“叔,没想到被你发现了,其实我这也不是胡来!狡兔三窟,怎么也得留个后路呗!”徐玉瑱道:“宜兴和的于成飞话里话外把意思给我挑明了,他背后的人是户部,户部传闻是誉王的人,起码王厚那些人现在不敢露面,王季之前冒了一头后,也消失离开,这说明什么,于成飞的实力还是很强,他确实能够帮我在燕京立足义信成,但有一点我还是不放心,那就是另一句俗话,卸磨杀驴,这二十万石粮食一旦进京,粮食并不多,但信号十分足,誉王派人的一定会抢了太子的风头,那时太子的人要是对我动手,宜兴和的人保我,好说,不保我,我岂不是一盘残局破子入阵的小卒子,所以我只能在向太子那边示意,我是无势顺风的小卒,当然高力士他是太子的人,从他的嘴里套出一些话,再摆出我的价值,想来太子也会有些反应!”
听完徐玉瑱的意思,铁肇有些气愤:“玉瑱,不是我说你,你这样脚踏两只船行帆,后果十分危险,万一太子殿下看不上你,誉王殿下也把你用过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