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暂时还不清楚,要么我打听打听!”铁肇提出自己的想法,李德鹊却道:“当务之急不是高力士,而是那个宜兴和的东家于成龙,他把话放出来了,咱们得尽快给出反应,否则后果必定还是麻烦!”
眼看事情凑到一块了,徐玉瑱也没辙了,稍作考虑,他只能发话:“罢了,我亲自去看看那个宜兴和东家到底是何方神仙!至于其他的,过后再说!”
宜兴和的后院,于成飞自顾喝着小酒,和三回来后,道:“东家,刚刚出去看了看,那个义信成的掌柜还没有出现,咱们仓库里已经备好的绸缎是不是卸车放回去,我这看着天色要变,万一待会儿下雨了,那个李掌柜还没来,咱们的绸缎再淋着雨,岂不是麻烦了!”
“慌什么?”于成飞笑笑:“义信成能够在辽东搞出那么大的场面,我足以断定徐玉瑱不是什么善茬,既然他不是善茬,手下又怎么可能出现废物,况且我也把话说明白了,王淳之所以搞他,是因为誉王殿下,我们也是誉王派的商号,如果他不应,我就会把这事告知王淳,剩下的戏徐玉瑱没有能耐唱!所以你瞧着吧,那个李德鹊掌柜不来,徐玉瑱就必须亲自来!”
“可是东家有没有想过,要是咱们真的和他合作了,王淳那边得到消息,还是要出麻烦的!”和三还是有些顾忌,于成飞不以为意的摇摇头:“今日见了我大哥,现在户部的事已经攒了一堆,其中国库粮仓里的粮食更成为誉王心头的病,否则他何必要去收揽地方的商号,就说辽东苏氏吧,那个百年字号背后是辽东大都督李秀成,现在出了一个义信成,誉王肯定不能放过,我们就是做生意,只要生意顺畅了,粮食弄来交了帐,誉王殿下绝对不会怪罪什么!毕竟这事堵了户部的疏漏么。誉王殿下在朝臣门前拿下脸面,试问,太子殿下都没有搞定的事,誉王殿下搞定了,满朝文武如何想,那自然会有轻重分别!”
“东家所言有理!”和三品味着深意,觉察其中的道道后,不再多言其他,随后和三与于成飞小酌起来,酒过三巡,跑堂伙计前来禀告,说义信成的东家徐玉瑱求见,听此,和三笑声:“东家好算计,那家伙果然来了!”
“哼哼!”于成飞打了个酒嗝,道:“要是这些小事都拿不准他们,我这宜兴和就白开了!”话落,和三亲自出去迎接徐玉瑱,不多时,徐玉瑱来到于成飞面前,从年岁上估测,徐玉瑱年不过二旬,比起三旬有五的于成飞显然稚嫩不少,可再仔细对视琢磨,于成飞就从徐玉瑱的眼中看到了算计,那是一双经历过大风浪的眼神,因此,于成飞没有摆出之前的老套欺压做派,直接摆手示意:“徐玉瑱东家,坐下喝一杯!”
“晚辈多谢于东家!”徐玉瑱礼态相换,没有落下一丝脸面,待面前的杯中酒满上,徐玉瑱先干为敬:“于东家,这一杯是我来到陈唐郡的搅扰,还请于东家见谅!”
一饮而尽,杯中见底,和三从旁赶紧再添满,徐玉瑱二度端杯:“这一杯是我前来拜请于东家的心意,还请于东家日后多多相助!”等到第三杯酒满上,于成飞拦住了徐玉瑱:“小子,我这不曾讲过什么规矩!你自顾自的喝上两杯,我应不应你也不问,是不是有些做作了!”
话有试探,徐玉瑱笑笑:“于东家倘若不见我,不助我,又何必让这位和掌柜与我的人暗出言辞,所以说,凡事要先出为敬,后出为卑,我不能让于东家失望对吧!”
听到这些,于成飞对于徐玉瑱的看法再度转变:‘好小子,一眼看出我有想法,还不点破,有点意思,不过这燕京的路子没有你们地方州府那么随意,接下来能不能成,还得看你够不够胆子!”
暗中琢磨一瞬,于成飞道:“小子,我看你是个聪明人,之前的风言也传了不少,你小子能把河东王氏玩于掌中,算是个带着精细的莽夫,现在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两万两的绸缎生意,我拍桌子给你定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