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全完了!”
眼看杜武急的就要跪地,杜巴癞子却突然变脸,顶刀来袭。
杜武不妨,直接被吓得后退滑到:“你...你要干什么?”
“爷们,生意呢...可做,可不做,但是一百两真的不够...这样...我给你个条件,你要应下,我立马就出手!”
“你还要干什么?”
“听说你是东县的地庄老爷,虽然现在落魄了,可依照大家老爷的个性...似乎都喜欢藏私,所以说...把你在东县老宅里的私钱藏匿位置告诉我!我立马带着弟兄出手帮你料理临河园!”
此话入耳,杜武脸色瞬变。
不等他出声,杜巴癞子身旁的彪子一脚踹上:“老东西,怎么着?不想说?信不信老子现在送你见阎王!”
至此杜武算是明白,自己彻彻底底掉进自己挖的坑里,也应了人在做天在看的理。
数息僵持,杜武愤恨唾骂,杜巴癞子没了耐心,一眼示意,流贼弟兄当即落刀。
唰的刀锋斩首,可笑可怜的杜武就这么呜呼哀哉。
不远处,跟来的尾巴小孟瞧到这一幕,非但没有丝毫惊讶,反倒暗自乐呵:“早知你废物到这种地步,我何必跟到这里?真是晦气东西!”
低骂几句,小孟转身离开。
再看杜巴癞子等人,没有得到想要的,也不愿意掺和要命的临河园灾民乱局,一眨眼的功夫,这些江湖彪子顺着北面野地窜的无影。
只不过王七河那些人不知道杜武的遭际,同时灾民起乱的劲头儿确实像洪水推波,一浪接着一浪,但凡有一股子能够冲上岸,那么其它观望的都会投入其中,附庸再上。
将至寅时二刻,临河园南面正门的灾乱攻击态势竟然在王七河等人不要命的劲头中扩大数倍,俨然涨到三四千人之多。
这么一来,园墙上的耿介压力骤增。
“都给我稳住,守住自己的墙垛,一定要守住!”
呼声中,墙梯上跑来一人,耿介看去,竟然是负责大门防守的魏臼。
“你如何上来了?”
“耿教头,大门...大门的情况不妙啊,那些个灾民用火油灌烧,现在大门已经破了一半,顶多半刻功夫,就要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