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乱来...”
“爹,这是真的...起初儿也不信,所以儿转道去了大伯府上,从门堂口中得知,苏霓宁一个时辰前见了大伯,跪地哭嚎,求大伯给他做主...如果是假的...依照苏霓宁的刚硬性子,又怎么会冒着危险从临河园来找大伯?”
一通解释,苏靖弛没有发现问题所在,更何况婚约关乎脸面,苏靖州那么要面子的人总不会拿着女儿的将来耍做!
于是苏靖弛缓下心气,道:“老三这一招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打算用女儿来换前程...”
“老爷,那咱们是不是得赶紧行动!否则苏靖烨抢了先机,那咱们可就被动了...”
朱厚赶紧提醒,苏靖弛冷笑:“放心,宁儿的婚约不比寻常人世家,她的出嫁一定要经过宗族商议,毕竟掺杂着粮道、布帛生意归属,我若得不到,别人就更不能!”
说罢,苏靖弛起身:“备车,我要去会会大哥!看看他打算怎么为我哪小侄女做主!”
临河园,中园库房偏堂。
徐玉瑱靠在皮毯椅子上。
面前,雁门郡一笑堂的小郎中陈佚冀正在为他诊脉。
“小弟弟,你真是个怪人啊...”
半晌沉思,陈佚冀撂出诧异话。
徐玉瑱笑问:“郎中哥,你说什么?我是个怪人?”
“可不!”
陈佚冀道:“之前在城门医棚,你都快死了,我冒着试一试的机会给你放血针灸,想不到你一晚上就没事了,现在我又来为你诊治,路上又听人说你快冻死了,可我这仔细看看,你的脉像平稳,气息顺畅,除了皮肉有些冻伤,压根没其他问题啊!”
“真的?”
“我岂会骗你!”
话落,陈佚冀收拾起身:“既然你没事了,我得赶紧回去!一笑堂还有好些病人呢!”
“郎中哥留步!”
谁料徐玉瑱赶紧起身拽住陈佚冀:“先前你救了我,大恩不言谢,日后我肯定会报答你,但你既然来了,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帮忙!”
“何事?”
“庄园外有那么多的灾民,不乏生病受伤的...我想留下你,协助我的计策,救治他们!”
“这...”
声藏迟疑,徐玉瑱赶紧道:“郎中哥,你放心,钱银肯定不会少你!”
“小弟弟,这不是钱银的问题,师父有令,今夜之前必须回去!”
听到师命俩字,徐玉瑱思绪飞转,道:“郎中哥,当不当的我说句话,之前在城门医棚,你当众违抗师命救我,那份内柔外刚的豪气我深有感触,从那会儿我就知道,你师父管不住你,除非你有其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