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问了句废话，盛云起能不照顾好程棠吗？
况且外面哪里家里照顾的好。
她只是想从盛云起这边多知道一些关于程棠的事，知道盛云起并不排斥自己，她自然心里很高兴。
盛云起抿着咖啡，没说话。
云舒轻咳一声，其实她今天最重要的事，她还没开口。
主要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跟盛云起提这件事。
两人都不开口，彼此之间一阵沉默。
盛云起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自己，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您想要问什么？”
云舒喝了一口咖啡，润了润嗓子，这才道：“那、那等小棠生的时候，能让我去看看吗？”
她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有没有跟程棠相认，但只要她先忍一段时间，应该是没关系的，她主要是不想在程棠怀孕的时候告诉她这么大一件事，怕她会受影响。
盛云起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没有开口。
云舒有些紧张的看着他，怕他不考虑就拒绝了自己，她自己赶忙开口：“没、没事，要是你怕小棠看到我，我待在远远的地方看也行。”
她这个母亲，这个姿态倒是很卑微，比那个自信的男人要好多了。
盛云起心中难免还是会微动。
作为母亲，想要看自己的女儿平安生子，本来也是情理之中。
他开口：“她应该已经猜到你的身份了。”只不过暂时还没有去确认。
盛云起觉得，她不去确认，应该是心里还在害怕，至于是害怕这是真的，还是害怕这是假的，盛云起不清楚。
或者是两者都有。
她应该需要时间去消化，然后再去确认。
她没跟他开口，就说明还没完全消化。
闻言，云舒猛地抬头看向盛云起，眼底的紧张更甚。
只不过刚刚的紧张是怕被盛云起拒绝，此刻的紧张却是因为他的这番话。
“你说什么？”她像是没反应过来盛云起这句话里的意思，脑子突然一片空白。
盛云起往自己的眼睛上点了点：“如果你当初遮住的是眼睛，或许她就不会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