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
随即思忖许久,孙权面色忽然一振,沉声喝道:“陆逊,贺齐,孤命汝二人分别提一军前往丹阳平定此番暴乱的山越之众,不知可愿接令否?”
“末将接令!”
“此番必不辱使命,不负主公厚望。”
一语方出,二人几乎是不做丝毫的思索,径直拱手接令着。
显然,他们早已做足了平叛的准备。
既然平叛的主将人选已确立下来。
事出紧急下。
陆逊,贺齐接令之后,就快速各自点兵离去。
紧随着。
吕蒙所部孤军驻守江北,面临曹军主力的征讨未免压力过大。
孙权也遵循陆逊所献之策,先行命凌统、徐盛携本部撑船进军濡须邬支援。
一番的安顿下来。
孙权也并未因计划之外的山越叛乱惊慌失措而自顾不暇。
反是居中坐镇于建业城间,徐徐下发着调令。
诸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
反是在合肥一线。
时局愈发于曹氏有所不利。
自从夏侯惇、司马朗先行率部进驻居巢过后。
合肥一线的疫病就流行起来。
时值二月,非但没有平息的势头,反是有愈演愈烈之势。
眼观着此等形势,司马朗只得巡视于军间,亲自鼓舞人心,以免军士受此影响而军心低迷。
若有不幸染病者,则立即差人将之隔离开来。
并与军医一道为士卒们喂药。
而随着策反江东境内各大山头的山越接连不断起兵,聚集攻击城邑的军报传至合肥,曹操亦是顿时大感时机来临。
为了能够趁江东内乱之际,乘虚夺取濡须口此江北的唯一防线。
他立即差遣后续主力部众快速汇聚居巢。
以号令众军开赴濡须前线,强攻濡须邬。
可就在曹军大部初抵足居巢时,却发生了一件令人难以预料的事件。
司马朗于巡军时不幸身染重病。
数日过后。
经医治无效,薨于军营之中。
曹操听闻后,面上亦是悲痛不已,遂在大营间为其开展追悼会,随后差人将遗体以做保存后,送回中原故土安葬。
待处理完诸事,他方才下达了进发的指令。
一瞬之间。
曹氏军力分为数部,浩浩荡荡杀向濡须口。
而此刻的广陵郡方面,自藏霸,孙观所部合兵一处,沿射阳这片沼泽地艰难进抵江都后,亦是大肆打造起渡江所用的船筏。
以待渡江直袭吴郡所用。
正高居建业,俯瞰时局的孙权自是将目光时刻聚焦于江北一线。
当听闻曹军已是大举进攻时。
他亦是通过哨探得知了此一军情。
遂也是快速下派了指令。
先行令宗室部将孙桓率部进驻吴郡,以控卫吴县以及严密防范周边的渡口,谨防藏霸、孙观所部沿江都渡江袭来。
乘虚攻克吴郡,威胁江东本土。
随之,他又时刻关注着濡须一带的战局。
若是吕蒙于前线战不利,他将时刻抽调起现今对付叛乱的山越等各路兵马渡江支援。
一条条指令有条不紊的下发着。
濡须邬方向,早已接令携部屯驻而来的吕蒙此刻面对着气势汹汹且数倍于己的曹军主力来袭,心下亦并未有丝毫的紧促情绪。
他居中镇定的指挥着。
由于曹军进军神速,主力大军更是紧随其后。
正受命于郝谿筑造城池的吴军兵士因撤退不及时,而遭遇了曹军先锋部众
一番激战,吴军被击退。
收到这一则则的军报,吕蒙沉思一番,也深感曹军势大,随立即就采取了收缩防线的举动,命在濡须邬建城的兵士依次回返。
随后,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