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霍长垣起了个大早,将老宅送来的食物打包封好然后放进另一个行李箱。
等知宁起床,两人将霍晓安顿好,一起去机场。
路途遥远,霍长垣再次给大家升了舱,一整个战队都坐到商务舱,跟包机似的。
大家见怪不怪,入座后迅速关上耳朵闭上眼睛,开始此次不算太漫长的旅途。
知宁也放开很多,怎么舒服怎么来,但5个多小时后,她的腰仍像断了一样,难受的紧。
霍长垣心疼坏了。
“我们宝宝受苦了,哥哥这就带你回酒店。”
知宁的小眉毛揪的更紧了,她不大乐意的嘟囔:“宝宝辛苦,我就不辛苦了嘛?”
“我说的就是你啊,肚子里那位,是要叫我爸爸的,不是哥哥。”
行吧,知宁没再纠结,跟着霍长垣去了就近的酒店。
途中他一直不间断的给她揉腰,手都酸了,但效果不大,知宁表情恹恹,明显还是不舒服。
上次产检时,他偷摸到分娩阵痛仪上体验了一下,痛到他差点怀疑人生。
他一边心疼知宁,一边迅速给自己预约了结扎手术,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让知宁受这些罪。
此时见她难受,他是真恨不得替她受了。
抵达酒店后,知宁躺在床上三秒入睡。
因为不舒服,她在飞机上睡的不安稳,这会困的紧。
霍长垣忙前忙后,帮她擦脸,替她垫腰,为她准备温度适中的水,忙活完后,额头出了一层密汗。
所幸知宁紧缩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些,霍长垣又看了眼室内温度,然后忍不住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这一吻彻底将知宁的眉头吻松了。
也似乎只是做了美梦,梦里的场景让她微微勾起了嘴角。
醒来后,她在战队群里给大家发信息,虽然相差的时间不多,但毕竟是有时差,知宁让大家好好调整,以最完美的状态迎接赛事。
发完之后,她下床去找霍长垣。
毫无意外,在厨房找到了他。
他这会正在准备晚饭,可按照圣彼得堡的时间,现在还是下午,所以也不知道是午饭还是晚饭。
她脑袋有些懵,凑过去从背后抱住霍长垣,闻他身体上的味道,闻他所做食物的香味。
霍长垣在前面轻笑着说:“怎么跟个小狗似的,哥哥好闻吗?”
那自然是好闻的,但知宁不想说,只蹭着他的后背继续闻。
她再一次感叹,明明是用相同的洗浴用品,两人的味道为什么相差那么大!
知宁不回答,霍长垣就转身,并将知宁抱到料理台上,屁股下面的瓷砖有些凉,还有些硬,知宁下意识的往下滑。
但被霍长垣困在怀里,诱导着她:“异国的第一个吻,想不想要?”
哪里是第一个,那年疗养院里的,才是第一个,知宁不服气的想要反驳,但被霍长垣压了上来。
唇齿交融,知宁很快迷糊起来,也就顾不得计较那些了。
回过神时,她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垫子上,难怪她后面没觉得屁股凉了,可她心里却恼了。
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她神魂颠倒,神智不清的时候,霍长垣都能做好多事,就好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