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州把人拉上了车,渝叔见着车门一关就立马踩下油门,好似生怕夫人会立马下车一样。
“严景州,你为什么跟来?”苏酥明知故问,她就是想要从他嘴里听到原因。
他的手紧紧攥着小姑娘的手腕。
男人满脸阴沉,一路上话也不说,渝叔也说不上话,就只能把车快些开到严宅。
一下车,他将人拽了出来,一点也不温柔。
“诶!你慢些。”苏酥真是想不通,他都失明了,走路步子还这么大,当真不怕摔吗?
“砰!”的一声关门声,苏酥背抵门板,面对着个阴沉男人。
他阴侧侧的问:“你就这么缺男人?”
“我……”话怎么能这么说?是霓裳姐拉扯着她去的,又不是她想要去的。
“脖子上的红斑是蚊子咬的吗?”
“不,不是。”
“我还以为我们严宅,当真有这么多蚊子只咬你一个人的,居然不是蚊子咬的,为什么要遮住?”
苏酥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怎么知道脖子上的草莓印被遮住了?
“我是失明了,不是聋了。”严景州亲耳听到沈霓裳那个女人大声说出来的话,这个女人竟然说是蚊子咬的?
真是可笑。
“呃……我就是怕别人看到影响不好。”
“哼~是吗?”严景州凑近了些:“听你这语气,是怪我打扰你相亲了?”
苏酥有些明白霓裳姐的良苦用心了,她原本意思是不想惹他不开心,但是现在,她改了心思。
小姑娘推开了压迫而来的男人,非常理直气壮的说:“没错,你打扰到我相亲了。”
“酥宝,你敢再说一遍吗?”严景州轻笑了一声,那笑声该怎么形容,就好似猛兽故意放慢速度去追捕猎物,逗着玩的感觉。
苏酥也察觉到了,但是她话已出,哪有反悔的道理?
“你不是说你没聋吗?”她故意打岔,就是不想再说一次。
“既然如此,我想你的相亲对象还在等着你,如果苏小姐现在赶过去,兴许还能见上一面。”他一定是意的,故意用话激她,瞅着他那浮云淡风轻的模样,苏酥就有些气愤。
回来才一天,他都赶她多少次了?
当真以为她没有脾气吗?
试问谁在气头上不会干傻事,苏酥眼下非常生气,她暂时不想见到这个男人,等气消了再说。
小姑娘转身就去开门,丝毫不迟疑,那样子就好似真的赶不及一样。
她走出房门,用力一关,快步离去,嘴里念念有词:“走就走,世上还没有男人了不是?”
还没等她走到楼梯口,身子突然腾空,她被人扛在肩膀上带回。
“你干什么?严景州,是你要我回去相亲的,知不知道耽误我好事了?”小姑娘拳打脚踢,真是没料到严景州会把她带回来。
房门再次关上。
“你放开我,啊!你是狗吗?咬我干什么!”苏酥使劲推开他,锁骨处一个红印子差点就流血了。
“你再敢跟别人说这是蚊子咬的试试看。”
“你威胁我?”
“哼~苏小姐不是没尽兴吗?想来的确是我功夫不到家,让你第二天还下了床……”
苏酥都不等他说完,伸手就准备推开,手腕都还没来急用力就被他摁下。
男人阴侧侧的冷笑:“再给次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