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兴致高企,只顾不停的饮着,最后二人面对着面,你给我斟酒,我给你斟酒。
李克定和柳之思饮酒,柳之思知道体恤他,不会让他喝醉。可梅子不同,他生怕李克定喝的少了,为助酒兴,还给李克定讲起他在汇文中学,经常调-戏女生的事情,说到得意之处,二人不时哈哈大笑。
讲过之后,梅子然后问李克定:“你有没有调-戏过女孩子?”
李克定以前和陆宛在一起,总是想办法去搂抱她,而且陆宛那柔软腰肢对他而言,的确很有吸引力。此时的李克定,酒已酣,讲什么毫无顾忌,便对梅子说:“我应该调-戏过陆宛。”
梅子奇怪地看着李克定,他有些不相信,因为在他看来李克定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当不会主动去调戏女人。至于陆宛,梅子一时却看不透,虽然陆宛貌似柔弱贤淑,可她的眼神并不清澈,隐隐觉得陆宛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李克定讲他好像调戏过陆宛,梅子便误以为是陆宛有意勾引李克定。
“哦?是吗?陆宛会让你调-戏?”梅子故意试探地问。
“就算让吧,我和陆宛从小就定了亲。”李克定把他和陆宛的关系告诉了梅子。
原来这样,梅子心中忽生起一丝酸涩,面上虽然仍在笑着,笑的也很美,却不似方才那么甜。看着李克定,便想放纵畅饮,以舒胸怀。
“陆宛是你的未婚妻?有意思!我再敬你一杯。”梅子拿起酒壶,看李克定有些发醉,既想豪饮,又怕他一时不能陪自己说话,便给他斟完一杯酒,举杯道,“这回,我喝两杯,你喝一杯。”
“好,听你的,咱们干了。”李克定感到畅怀,随着梅子饮下杯中酒。
中国的规矩,男子可以把丫鬟收房,对于这一点,梅子并不以为意,虽然想到陆宛,他心中感到别扭。也想知道李克定到底和陆宛关系如何,便怪怪的笑着问李克定:“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没有把哪个丫鬟收房?”
李克定明白他的意思,心想春蚕是母亲放到我那里的,就是要让我收房,可我还在犹豫之中,便说:“还没有,我母亲刚送一个丫鬟过来,还没来得及和她过多接触,这边有事,我就到天津来了。”
“你呀,没有艳福。”梅子又饮下一杯,“我知道,按照中国的礼节,既然是母亲送的,你必须得接受。”
“你连这个都知道?”李克定没想到他在日本长大的人,会这么懂中国的规矩。
梅子一笑,说道:“当然知道,我还知道小姐的丫鬟,有的会做为陪房,柳之思和陆宛都应该有。”
“嗯,算你见识多。”李克定说道,“柳之思有一个丫鬟,名叫月华,生的十分俏丽,我感觉她想让月华做陪房。”
梅子笑道:“是吗?我也有个丫鬟,名叫玉烟,生得袅娜端庄,等咱们回北京了,我让你见一见。”
“玉烟,月华。”李克定喃喃自语,“还真是一对儿。”
“怎么,你心馋了吧。”梅子坏笑着,“但是,我不许你骚-扰玉烟。”
李克定自然不会打玉烟的主意,别说她是梅子的丫鬟,就算是他自己的丫鬟,他也不会。也许是他还年轻的缘故,再或者是心里装着和陆宛的婚事,又或者总是梦到柳之思,反正因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但李克定不会对玉烟感兴趣,这个是肯定的。
“你放心吧,小兄弟的女人,我岂能觊觎?”李克定随即又问,“你呢?有没有把玉烟收房?”
梅子看李克定把他当做好色之徒,暗自得意,你个傻瓜,真是好骗,看来我的演技不错。梅子想着这些,不无自豪地说:“我当然没有,你不许小瞧我,我的眼光可高得很。比如见了陆宛,我也没觉得怎样。”
提到陆宛,梅子的心里还是感到有些阻梗,说完,又连连饮着酒,还劝李克定:“你也喝。”
李克定和他无所顾忌的碰杯,觉得这样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