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是甚么人让你远离二年“年年长生锭”之苦,又是甚么人费心费力筹组足赤帮,教你冶炼铜矿。”一句话说完,二枚铜钱镖打出,解了他被封的曲池穴,二镖又自绕回至文之隐手上。
冯牛蓦地听见“足赤帮”三字,心头一震,暗道:“这小子怎么会知道足赤帮?他知道多少教主的底细?”见文之隐放了自己,心想还是先走为妙,便步到青铜使之侧,却惊见他给绳索牢牢绑住之后,多处血液不畅,不仅昏晕过去,手足末稍等处都已呈现淡紫色,连忙在他身上找出了绳索之头,想替他解开,不料一扯之下,竟将他的皮肤也撕了一层下来,青铜使凄叫一声,竟是一痛而醒。
冯牛大骇,不禁又偷眼向文之隐瞟去,心道:“这少年的功夫当真是可畏可布。”改为轻轻拉起绳索,但却依然无法免于将青铜使的皮肉揭下,原来文之隐刚才使开“月黑风高”之时,将内力一瞬间运满绳上,乘着绳索给熨得热烫,一举牢牢捆住青铜使。他这绳索乃是由钢线、牛筋、麻绳错合而成,是以一受热便深深烙进肌肤,再难取下。
文之隐一旁望着,听那青铜使叫得凄惨,若雨眼中更流露出不忍之色,暗忖如此惩罚应已足够,双足一点,半空中翻过一个筋斗,转为头下脚上之势,双手落在青铜使双肩之上,向冯牛道:“给我把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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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紧了!”说着便从青铜使双肩输入源源内力,双足向上一撑,竟凭空将青铜使一同提至空中,随即双脚鸳鸯连环,在空中自旋了好几个圈子,带动青铜使一同旋转,登时将绳索一圈圈抛落。
下方沈晖、梧桐、若雨等人见他犹如空中漫舞,全部看得呆了,万没想到文之隐的武功已而神妙如斯。等到最后一个绳圈落下,文之隐双手一推,将青铜使击回地上,自己又在半空翻了一个筋斗,回到若雨之旁。冯牛见青铜使重重落下,暗算文之隐必要将他狠狠摔落,想抢前将他救下,却不料尚不及抵达,青铜使双足已自稳稳定在地面,全无一点攲侧之势,只他双肩给一股脑灌了大量内力,一时尚昏昏沉沉,眼神迷茫。
冯牛一见暸然,道:“多谢手下留情!”文之隐微微点头致意,右手向自己挥了二挥,冯牛会意,便将手上绳圈抛还给他。若雨双眼闪着光芒,道:“阿隐哥,你方才那是怎么办到的?”文之隐笑道:“我也没想到居然这般顺利,看来我武功又高了一些呢!等足赤宫那些家伙走了我再跟你细言。”冯牛与青铜使听他直称自己“家伙”,虽非正对己二人所言,但也显得他是有恃无恐,心中均觉忌惮,连忙一人提了廖捷,一人携了陶猛,快快上马去远了。
文龙等见足赤教诸人离去,皆松了一口气,若雨笑道:“阿隐哥,你方才对冯牛那般说话,真是帅极了!”文之隐笑道:“是想起你说过的计策,我才这样说的,希望到时真能生效。”一面说话,一面向莫虔羲等人走去,问道:“莫大哥、沈大哥,你们怎么会恰好到了此处?要不是你们帮忙,我们这次可真危险。”沈晖笑道:“最大功臣还是老弟你啊!甚么时候武功练得这等厉害?”
文之隐微笑向若雨望了一眼,同时向二人解释道:“我先前读过大……读过一人的武功秘籍以后,虽觉见识有些长进,一时却也没有办法全部明白,许多疑难之处一直默默放在心里。方才我给一名妇人暗算点了穴道,致使失去意识之后,却没想到我内力充沛,那妇人所点的穴道很快自行解开,我因此清醒过来,还不断听见雨儿妹发千里共婵娟召我。但偏偏我身上尚有许多大穴被点,这人功力远较那名妇人为深,我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无,只好佯作未醒,同时潜运内力,试图冲开穴道。后来居然又听雨儿妹到了此处,与那些人交手,我情急之下,内力只是运得更加急了,同时也听着你和他们交手的情况,一听你旗子脱手,我吓得不得了,内息居然因此走入岔道。”若雨急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