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重伤,忽地一粒铁莲子横空飞来,“当”的一声大响,先撞飞廖捷虎爪,其势不衰,亦将陶猛虎爪撞出丈余,瞬间解了二人之危。
同时一个黑影纵至,将给沈晖推出,正自立足不稳的若雨给轻轻扶稳了。若雨喜道:“阿隐哥!”文之隐微微一笑,道:“抱歉,久等了。”说话之间,右手一把暗器扬出,登时击中兵刃脱手、正自惊愕的廖陶二人数处穴道。
文之隐道:“沈大哥,烦你相助莫大哥。”携着若雨的手,将她一起拉起,一纵数丈,抢到青铜使之旁,喝道:“你害我大师性命垂危,我饶不了你!”向彭扬、邓昭二人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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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势,要他们暂且退开,瞬即右手一扬,绳索挥出,一记“月黑风高”,绳索围绕青铜使团团旋转,登时将他困在绳圈之内,青铜使心中一惊,疾取笛子挥打,却反险险给他绳索卷入,文之隐嘴角一扬,手上潜运内力,猛力一拉,一推,将他牢牢捆住,抛上天际,又重重摔在地上。
文之隐出了一口恶气,长吁一口气,一拱手,向彭邓二人说道:“多谢二位大哥援手之德。”二人还了一礼,邓昭道:“莫大哥和沈大哥才是功臣。”文之隐微微一笑,回头望向莫沈冯三人的激斗,恰见莫虔羲长刀刀背击上冯牛肩头,沈晖接着持短刀架在他的颈里,笑对他道:“怎么样?投不投降?”
文之隐走了过去,道:“二位大哥,我跟他聊聊。”沈晖道:“好!”随手点了冯牛曲池穴,要他再无力出手伤人。冯牛冷冷的道:“要杀便杀,何必多言?”文之隐笑道:“一刀杀却,只怕还便宜了你。有胆就跟我过来。”冯牛脸色铁青,跟了过去。
文之隐突又停下脚步,向莫沈二人说道:“我……她的姊夫受人所制,请几位大哥关照一下。”沈晖道:“没问题!文兄弟尽管放心。”说着便走去解开了杜严穴道。文之隐微微一笑,又与若雨齐向前行。
冯牛心中暗奇:“这小子明明给我重手点上数处人身大穴,如何这般快速就能行动自如?”行路之间,忽听他又提声说道:“梧桐兄弟,你可以出来了!”梧桐应道:“好!”从一棵树后走出。
冯牛见他正从祁夏清之母所在大车藏匿之处走出,心下更惊:“原来廖陶二兄擒住的是这名少年!也是我的疏失,他二人根本没见过教主这名夫人,实不应派他们制服夫人。等等,既然连他都醒了,娘娘岂不是?”
文之隐见他眼光飘往大车方向,笑道:“放心罢!那名女子不过给我点上几处穴道罢了。看她的年纪形貌,只怕不是祁夏清的夫人,那么她是甚么身分?”冯牛听得教主之母性命无忧,放下大半心来,哼道:“与你何干?”文之隐笑道:“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也大概猜得出来。”冯牛道:“你带我到这里,到底要跟我说甚么?”
文之隐停下脚步,压低声音说道:“从腊八那日祁夏清只带你随身而行,加上顾王霸已给我和我朋友弄瞎双眼看来,我想,你正是祁夏清现下最为宠信之人,对罢?我要问你,为甚么甘心为祁夏清做事?”
冯牛冷然道:“为主忠心办事,那有甚么不对?”文之隐冷笑道:“那家伙凭甚么作主?”冯牛愠道:“你言语之间最好放点礼貌。教主处事英明、深有谋略,领导全部弟兄炼金发财,不是他作主,该谁作主?”文之隐“哦”了一声,淡淡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冯牛听他语气颇有轻佻之意,忿然道:“你又明白甚么?”文之隐笑道:“我为甚么要告诉你?我告诉你,你现在立刻带着你三个朋友,还有大车里的那名重要人物滚回足赤宫去,告诉祁夏清,我文之隐十日之后必来报仇,听到没有?”
冯牛暗暗横了他一眼,心道:“你敢闯进宫里,那还不让教主手到擒来?”道:“就不要到时怕了不敢过来。”文之隐笑道:“我文之隐岂是懂得害怕之人?只是希望你回去的路上好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