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些想法,不知你觉得如何?”文之隐道:“大师的主意定是高的,尽管告诉我们罢。”杨少恒微微一笑,道:“一会最要紧之事,仍是要他治你内伤,反正我已是这般装扮,我想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在这之后,烦你将我推上山巅,我有些话想跟他说,为防他见疑,不知你能否遣开一众同门?”文之隐向众人望了一眼,道:“大师之令即我之命令,可以么?”众人连声称是,若雨道:“杨叔叔,我也要去!”
杨少恒微一思索,道:“你别上来。”若雨奇道:“为甚么?”杨少恒道:“我之后再跟你解释,我与成克玖的言语,只有之隐一人可以听知,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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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雨道:“杨叔叔,你不公平!”
杨少恒微一沉吟,道:“是了,之隐,推我上去之后,你自己下来,留我在上面就好。”文之隐本不欲占若雨便宜,正要答允,却又想起杨少恒身受重伤,向若雨微一使眼色,道:“大师,我担心那成克玖伤害于你,让我一起上去好么?”杨少恒道:“不必了,他不会伤我的。”若雨道:“好罢,杨叔叔,我听你话,不上去就是了。阿隐哥,杨叔叔要是讲了甚么笑话,你可要讲给我听听。”文之隐笑道:“那是当然。”杨少恒微笑道:“那就有劳你护驾了。”
众人收拾后,杨少恒又私对文之隐道:“那成克玖握有我昔日把柄,不会说谎骗人,你若听他言语无礼,是我的错,不许出手,知道么?”文之隐奇道:“这是甚么意思?”杨少恒道:“意思是,除非成克玖主动出手伤我,否则不许说话动武,你能答允我么?”文之隐心道:“我本意就只是保护大师周全,何必多惹麻烦?”便点了点头。杨少恒微笑道:“好极了。”于是要文之隐会齐众同门,依计行事。
成克玖好容易等满三个月时间,辰时正中便携上二徒往山上进发,一路行至将近山顶之处,才终于见得茗玉派人众:只见大路正中大剌剌的停了一辆青绿四轮车,一人身着白氅,头戴方巾,手执羽扇,端坐其中,手上羽扇遮住了他大半边脸,瞧不清面貌,惟露出的一双眼睛满是自信神采,瞧上去显是胜券在握;四轮车斜后方站了一名俊秀少年,神态俨然,正是与自己订下三月之约,后又给自己种下阴劲之人;车前另有三男三女分列左右,男子均不面生,都是三月前一瞥眼间曾会过的,右首三名女子之间,第一人却素未谋面,看上去二十八九岁,中间一人则是曾斗胆向自己挑战,定过三招之约的少女,而最后一人正是最初答应能给自己找来武功秘籍的妙龄美女。
诸人见他到来,一齐肃立,齐躬身道:“恭迎成老爷子。”惟那坐于四轮车上之人既无说话,亦无致礼。
成克玖素来高傲,此时见他竟是毫无一点表示,些许恼怒之余,更是惊疑不定,然这许多茗玉弟子齐向自己见礼,倒也不能失了礼数,便与二徒回了一礼。他想对方布下了这等排场,定是有所用意,又思最末一人装束打扮,倒好似三国时期的诸葛孔明,只觉其中必有诡计,一面揣测那仿扮诸葛亮之人究竟为何等样人,又自寻思“金刀武氏”武芷珮所在何处。
若雨从右一列走出,步到成克玖面前,微笑道:“成老爷子,你要的武功秘籍,我已经千方百计的弄来了,你如果需要,尽管取去就是。”说着双手捧持自己数日抄录而成的雪华经,躬身递过。
成克玖见她如此毫不犹豫地要将雪华经送到自己手上,却是犯疑,心道:“这可是真正的雪华经?”又想起自己不曾与山上诸人提及“雪华经”之名,这时望见封面正是书此三字,疑虑消了一小半,正要取过,若雨却忽然倒纵一步,道:“且慢。”指着四轮车后方的文之隐道:“你不医他内伤,我便不给你。”
成克玖正要得手,却忽然遭她作弄,心头微怒之余,更多信了几分,正待夹手夺过,又觉不便恃武强欺若雨如此一个娇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