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止了运功。
若雨指点路径,不消半炷香时分,便已到了足赤宫大门。
文之隐将杨少恒递给若雨,放徐宁站在地下,双掌摆了架式,道:“我这就破门而出。”若雨大惊,道:“这门是金属打的!”
文之隐记起三月前二人逃出之时,自己打算以矿车直冲而出时,若雨亦是说了这么一句话,便顺着说道:“我知道!但你有甚么更好的办法么?我因此掌击木门害了大师,便是击不开这门受伤,也是活该。”
若雨急道:“要是连你也受伤,要我该怎么办?”
快步奔上高台,见祁夏清座位之旁有着数根金属杆棒,一时不知该选哪一根才是,担心误触奇怪的机括,灵机一动,道:“阿隐哥,快把跟我旗杆同形的竹竿通通拿出来!”
文之隐奇道:“为甚么?”口上虽问,却早取了竹竿递入她手。
若雨不答,坐下地来,怔怔望着竹竿,却忽然落下泪滴,文之隐大惊,道:“你怎么了?”眼见若雨掏出一块手帕,只是擦拭着所有泪水,却不回答自己问话,心中大惑不解,还想再问,徐宁却已斥道:“你别吵。”
文之隐只道自己又惹恼了若雨某处,虽是极想问个明白,但见徐宁目光冷电般的望着自己,又看若雨哭得专心,似是无意理睬自己,也只能满怀忧急的等待。却见若雨哭了一会,便拿手上那沾满泪水的手帕,在其中一根竹竿之末擦了几擦,文之隐大奇,凑眼去瞧,见她擦拭之处正是自己入宫之前所发现的那块凸起,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原来是要用水!”
若雨点了点头,收拾起自己方才刻意回想起的哀伤情绪,微笑道:“原来你也发现了。”
手上擦拭不停,只见那一小块凸起渐渐溶解,露出一道小缝,若雨轻轻敲击竹竿,里头一张小小纸片便从其中跌出。
文之隐又惊又奇,捡起纸片,一摊开来,却见里面绘了许多密密麻麻、错纵复杂的线条,不少地方写了文字标示,只给他看得一头雾水,若雨微微一笑,伸手取过,看了片刻,喜道:“居然一猜就中!”
走到教主座位之旁,挑了一根金属杆扳动二下,大门随即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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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之隐、徐宁大奇,若雨笑道:“一会再解释,快走罢。”文之隐道:“好。得罪!”
说着托起杨徐二人,与若雨从大门走出,二人急急奔下山去。
到得湖边,文之隐将徐宁放落,正待上船,却见湖面上毫无半条小船,徐宁骂道:“我们的船给偷了!”
若雨道:“不要紧。”
运起轻功,沿河岸奔驰而去,文之隐正待要跟,若雨却道:“没关系,你们在此等我!”
文之隐无奈,只得站住不动,待了片刻,却见若雨在湖上摇桨而出,笑道:“上船罢!”
文徐二人又惊又喜,连忙跳上船去,若雨摇桨正待开动,却忽然停手,秀眉微蹙,朝山上足赤宫而望。
文之隐奇道:“怎么?”
若雨道:“我……我想应该要等我家人出来才对……”
文之隐道:“是了,他们怕是开不了门,也上不了船。”
若雨摇头道:“有老伯伯带领,应是十分容易,只是爹爹和杨叔叔情若骨肉,怕他是想亲自见到杨叔叔好起来,何况爹爹妈妈不见我,必要担心。”
徐宁道:“如果你只是担心此事,那就不妨。”
若雨奇道:“为何?”
徐宁对文之隐道:“欸,那张纸你应该还没搞丢罢,咱们先出发,我再说。”
文之隐点点头,拿出徐宁绘着水路的纸片,接过若雨手中双桨,向若雨望了一望,见她终于微一点头,便即摇桨出发。
见小船已而荡出数丈之遥,徐宁才缓缓说道:“你父亲既然记挂你杨叔叔,必是希望他尽早给人治好,我们赶在前头出发,又有你亲自瞧着,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