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风道:“那是当然的了。前几天晚间,文兄弟忽然到寒舍高喊拜访,我们本来都道他必会领你和妹子一起回来,不料见他单身一人,才知他究竟没有照顾你们周全。”
小綪笑道:“那自然是没办法的了,那可恶的教主说道,你们和他给关在这里牢狱的时候,饮食间已给下了药物,腊八那日的正午正是发作之时,连你都不识得我了,他又岂会有理智保护姊姊?”
若风惊道:“连我也是么?”
小綪笑道:“是啊,你都不知那有多么可怕,幸好姊姊保护住我,那教主又说你们是姊姊的家人,立刻给了解药,这才终于没事了。是我喂你服下的哦!”
若风笑道:“真不愧是我的好妹子。”
小綪嘻嘻一笑,道:“然后呢?”
若风道:“是了,我们知道文兄弟没顾好你跟妹子之后,猜想你们是给那教主带去了,隔天一早就急急忙忙的出发,今日才终于赶到这地方来,幸好从这里回去过一次,还大致记得这个所在。”
小綪道:“原来如此。那些水道你们也是都记得了?”
若风笑道:“没有,我们根本不知有这许多河道,正在烦恼怎么进去,忽然一叶扁舟荡了出来,便是接方才那个青色衣服的人进去用的。我们等了一会,终见那青衣之人来了,我和爹爹姊姊,好不容易在妈妈的帮助下制住了他,我便威吓他带我们进宫救人。”
原来这几日间,青铜使给祁夏清派出增援,要他将功折罪,回来时却恰好碰上若风等人。
小綪奇道:“甚么叫作在你妈妈的帮助下?你妈妈不是不会武功么?”
若风笑道:“妈妈一直跟他说话,诱他分心,他才给我们擒下了。进宫之后,妈妈又想法威逼他带我们直闯教主卧室,不料还没走到,便听妹子高声呼救之声……”
小綪笑打断道:“你听了可害不害臊?”
若风脸上微微一红,道:“那当然。不过要是你这般喊我,我可不会害臊,定会飞步赶至你身边。”
小綪大喜,笑道:“我听了好帮姊姊开心呢!连忙引路带她“阿隐哥”过去,他也是急得不得了,肩上背着你杨叔叔,手上提着我和徐姊姊两人,便急急忙忙的赶去了,不料竟还是比你们慢上一些。”
若风笑道:“那也是碰巧妹子就在教主房间之中,我们早往这方向走,自然是比你们近多了。不过我们也是一听太急,便放那青衣之人于不顾,却没想到他竟然擒了杨叔叔,还害得他性命垂危。”说着想起年幼时杨少恒待自己的种种好处,心下也自黯然。
小綪叹道:“是啊。其实杨叔叔本来就受了重伤,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给他擒住。”
若风道:“我看也是这般,杨叔叔怎么会受如此重伤?”
小綪道:“据说他是为了救姊姊,一个人跟十五个这里的人过招,受了好些皮肉伤之后,又给姊姊的阿隐哥打中……”
龙后铭等早就一直听着他俩的说话,闻文之隐为了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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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奋身而救,对他好感自然回升了好些,然一闻此言大惊,急打断道:“恒弟的伤是他害的?”
小綪忙道:“他是为了救姊姊,发掌破门而入,但我们那时以为他是敌人,杨叔叔挡在我们身前,就给他木门打中了。不过我看还是前面十五人害的重些。”
龙后铭一听,思绪如麻,暗道:“他是为救雨儿,那自也不该怪他,可他竟敢伤了恒弟……如果他救不活恒弟,那也自然决计不能将雨儿许配给他了。”念及义弟性命垂危,又是一阵心伤,无奈追他们不上,也只有心中空自忧急。
且说文之隐抱了杨少恒,提着徐宁奔出,一瞥眼见了若雨追来,便配合她的速度齐向前行,记挂杨少恒性命,脚下不停,手上却是缓缓输些内力至他掌心,终于觉他脉息微微变强,担心再送又要激他呕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