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何人所传,突地想起,问道:“婆婆,您识得杨延朗叔祖么?我记得爹爹的内功是他教的。”
那老妇听到杨延朗的名字,哼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是他教的。好罢,那孩子也是很好的,我第一次见他,跟见你爹爹一样,是在城里见到的。那时他才十一岁,却是忠心耿耿,一心要把辽狗通通赶回去。老婆子看了几天,对他很是喜欢,便传了他一些功夫。这孩子悟性可高的很,老婆子想他不过要上阵杀敌,只传了他内功。没想到才一个月,他便练完前三张图了……那孩子……那孩子当真不错……唉!岂知……唉!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好罢!既然我本来就要传你爹爹武功,又是这孩子传给他的,那就算了。不过,嘿嘿,我还以为阿隐定会传你武功呢。”
若雨脸上一红,待要辩解,却听得门外一人道:“师父,您找我么?”却是文之隐的声音。
那老妇道:“自然是找你,快饿死了。”
文之隐道:“是!”便从外边推了门进来。却见文之隐后面跟了一人,若雨一见,大吃一惊,忙往后坐了一些。文之隐笑道:“不用怕,我都说清楚了。”原来这人便是三日前,处处为难她的“鲁师哥”了。
文之隐出得山洞,突地想起他和若雨间的误会,便赶紧先去找到了他,将事情原委说了。那鲁师哥这才知道若雨非但不曾对文之隐有一点伤害,反是处处帮忙,说定要来向若雨亲口道歉,便随文之隐一同走来。
他走上一步,对若雨做了一揖,道:“小姑娘,对不起之前误会了你。原来是你救了我师弟。我不明是非,还对你动了兵器,实是非常抱歉。在下鲁通。”
若雨忙站起身来,还礼道:“不要紧的。抱歉之前推了你一下。不过你怎么后来就一动不动了?”
鲁通笑道:“没关系,还是因为我一时鲁莽,先误会了你。你说我一动不动?还不是你那文师弟鬼灵精怪,看我不听话,便点了我的穴道。”
若雨大奇,道:“他点了你穴道?”想起文之隐当时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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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甚重,怎能有力气将他制住?
却见文之隐将手上盘子递给他师父和自己,从怀中掏出了一颗铁胆,笑道:“我把这个放在胸前,叫我师哥抱紧我,这铁胆便点中了他的膻中穴了。不过这一着也是极险,我也因此呼吸不畅,终于昏了过去。”
若雨这才恍然大悟,心道:“怪不得他二人抱了这么久,都不分开。”将话说开以后,众人言谈甚欢,四人便坐在地下,吃起饭来。
吃饭之间,鲁通一直问著文之隐下山之后做了些甚么,文之隐顾及若雨隐私,于足赤教之事一句未提,只拣些在兵器铺中看见的奇闻轶事说了。文之隐与师父师哥久别重逢,自是谈得欢畅淋漓,偶尔听见若雨银铃般的笑声轻轻响起,心中也自欢喜,只是目光再不敢对到她娇美的面庞之上。
饭罢,文之隐收拾盘子,对那老妇道:“师父,我和鲁师哥再去一会。”
那老妇道:“鲁通,你带这女娃子去。”
文之隐忙道:“她不熟道路,还是弟子同师哥去罢?”
那老妇冷冷的道:“是你听我的话,还是我听你的?”
文之隐大窘,一时不知如何措辞。若雨见他处境尴尬,忙道:“我可从没来过这里呢!也想四处去走走看看。”
鲁通会意,赶紧应道:“那有甚么问题?我这就带你去看看。”说着对那老妇微一行礼,道:“弟子告辞。”
文之隐见若雨也这么说,自是无意再辩,只见鲁通对若雨道:“走罢。”二人拾起地下餐盘,转身离去。
文之隐望着若雨的背影离去,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心想:“她到我们的山上作客,偏生还要吃这么多苦。”突觉肩膀一个冰冷之物碰上,文之隐知道是师父将手放上,回头叫道:“师父!”
那老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