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奇道:“没有啊!他没有传过我功夫。”
那老妇道:“你还抵赖?我适才探你脉搏,分明学的是我派内功。哼!我本是不敢相信阿隐胆敢违背门规,不过看你们两个竟是这等……这等为对方着想……说,阿隐到底传了你甚么?”说到后来,已是疾言厉色。
若雨心中微感害怕,忙道:“他真的没有传过我武功啊!晚辈武功是跟家父学的。”
那老妇道:“你父亲是谁?我门下弟子生了小孩,我岂有不知之理?还是诚实招来罢!撒谎可没甚么好处。”
若雨道:“晚辈不敢说谎。敝姓龙,家父名讳上后下铭。”
那老妇喃喃道:“龙后铭……龙后铭?这名字好像是听见过。不过我决计没传过这人功夫。你到底为何要一再欺骗于我?要不是你帮了阿隐,早就在你身上稍加刑罚了。”
若雨听这老妇一意不信自己,心中大急,但无论如何左思右想,实是不知自己为何会学过这婆婆的功夫,心想:“爹爹的武功是从哪里学的?记得那三十六计功是爹爹自己想出来的……”突地灵光一闪,道:“婆婆,你是否传过杨叔叔武功?”
那老妇一听,厉声道:“我怎能传那姓杨的一点功夫!”
若雨见她斗然变色,眼神瞬时填上了痛恨,不觉大吃一惊,心道:“难道杨叔叔跟这婆婆结下了甚么仇怨?”当下不敢再问,心中细思与杨少恒相处的点点滴滴,心想:“杨叔叔是这等好人,怎么可能得罪了这婆婆?这之间也许有甚么误会也说不定。”便道:“婆婆,杨叔叔到底做了甚么,让您如此……如此介意?”
那婆婆冷笑道:“做了甚么?你怎么不问问他自己?”
若雨大奇,低声道:“可是我不知他现在在哪里呢……”
那婆婆冷笑道:“做了亏心事,自然是不会给人找到了。老婆子寻他寻了三十年,哪里有半点影子?嘿嘿,老婆子头发都白了喔!”
若雨心道:“寻了三十年?”
随即想起:“杨叔叔现在算来,应该也只是三十多岁,怎么可能在五六岁时便跟这婆婆结下这等仇怨?”笑道:“婆婆,晚辈所说的“杨叔叔”,名讳上少下恒,想必不是婆婆心中所想的那人罢!”
那婆婆一听,怔了一怔,喃喃道:“杨少恒?这名字好像也听见过。”
若雨心道:“怎地这婆婆知道爹爹也知道杨叔叔?”随即想起一事,笑问道:“婆婆,您是否在定州城住过?”说着解开背囊,拿出了那个杯子,笑道:“婆婆,这物是您赠给家父和杨叔叔的对罢?”
那老妇一愕,道:“你怎么会有我派的玄玉杯?”随即想起,道:“啊!是了,原来你是那两个小朋友的孩子。”
若雨听她竟称自己父亲作“小朋友”,不禁掩嘴轻笑。
这老妇便是当年给在定州城与龙杨二人大兜圈子,后来赠予他们杯子的人了。幸得若雨幼时听过他二
(本章未完,请翻页)
人讲述城中趣事,又记在心里,这时才勾起了那老妇的回忆。
那老妇抬头上望,喃喃道:“记得我那时见他们两个都是一般的忠心为国,只是苦于内力不够,才斗不赢辽狗。我听了他们的说话,便决意测试测试他们的品性,好决定是否传这二人功夫。哼!说来好笑,他们都不知一份大礼就要从头上掉下来,还兀自闹别扭吵架。结果追老婆子追一追,自己又和好了,还那边谢我谢得很开心呢!不错,我便在那天给他们喝了白玉茗,赠了他们玄玉杯,那便是准许他们进入我派了。不过这两人傻乎乎的不知道是甚么意思,竟然从不来要我传授功夫……”说到这里,突地眼中精光一闪,扣住了若雨手上脉门,沉着嗓子道:“老婆子在那里待了一个多月,你父亲始终没来,他又怎能传你我派内功?”
若雨心道:“我怎么知道?”在脑海中翻着记忆,试图找出父亲内功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