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的意味,皱起眉头道:“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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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这场战争,赵国朝廷腐败,已露出败相。既然如此,你们又何必苦苦挣扎,不如让我去将那狗皇帝杀了,放契丹大军进城,早日结束乱世。”
非罪回道:“所以你去刺杀皇帝?”
“差一点就成功了,如果我的武艺能再更好点……”静真惋惜的说着,“我需要你替我翻译易筋经。虽然我们的目的并不相同,可完成了我的目的,对你们也有好处,你不应该拒绝我。”
如海有些踌躇的说:“虽然我也不喜欢那些朝廷命官,可如果契丹人进城,百姓怎么能安心生活?又怎么知道他们不会比原来的朝廷更加残暴呢?”
“弱者本就只有受欺凌的份,他们如若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应当自己想办法成为强者。没有理由一切都要别人替他们扛,而他们只要安安稳稳的躲在某处,让别人去替他们卖命。”
非罪沉吟了片刻,“师兄可有考虑过,如若赵国灭亡了,战争却不能止息呢?”
“如若不幸如你所言,起码我也已经替那些被当作弃子的师兄弟们报了仇,也不亏。”
如海看着静真扭曲的神情,确对这一切有着极深的憎恨,那态度与普宗如出一辙。
他忽然觉得这两人其实极为相似,都是为了完成脑海中建构的未来,而迈步行动之人。
只是这两人最后得出来的结论,一个是想毁灭自己的国家,以弥平战争,一个是想要踏平自己的故乡,让那些亏欠之人通通以鲜血偿债。
他们都希望那些亏欠过自己之人,能够付出相应的代价。可这样的代价实在太过惨烈,却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承受得起的。
某方面来说,两人即使手段有所不同,但迎来的结果却是相似的;而这样的结果,却又是非罪与如海不想见到的。
非罪听完静真堪称是毫无保留的坦白后,皱着眉宇思索了好一阵子,然后才终于下了决定一般,说道:“在下的确可以翻译这本秘籍,可是,在下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这本秘籍在翻译完成之前,必须放在我这。而且一定要等全书译完,我才会将译文交予你。”静真想了想,“你需要多久的时间翻译?”
非罪比出了三根手指,“三个月,包含在下养伤的这段期间。”
“好,说话算话!”静真爽快的说道,并且伸出一掌,与非罪击了三掌为盟。
“这段时间师兄请尽量不要打扰在下,翻译十分需要集中精神。”
“那是自然,这栋小屋就当作是给你们养伤休息的地方,我就住外面。”静真前脚踏出了屋门前转头看了他们一眼,“但如果你敢骗我,我会让你们后悔。”
接下来的几天,静真的确十分遵守自己的诺言。除了送生活必需品与替如海上药时他会踏进小屋之中,其他时候大部分他都待在外面,独自升起一堆营火,也不做什么,就是默默的看着那堆燃烧的木头发楞。
时节已经春天,虽然天气回暖了些,可外头到底是天寒地冻,静真即使升起了火堆,也不敌入夜时的寒冷。于是再过几天,就见到他弄来了木材与芒草,在他们对面盖起了一栋简易的屋棚,总算有了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如海当然不只一次想要跟非罪说,自己已经将那几张译文给静真看过了,可是每每话才到嘴边,非罪便因重伤未愈无而昏睡了过去。
如此几次下来,如海总算也只能接受现实,当务之急还是他们要先将伤养好了,之后的事情,只好之后再打算。
又过了几天,非罪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人也精神许多,如海双手缠满的布条也被拆去,露出一双伤痕累累的手臂。
他坐在床边,终于将这几天一直想与他说的事情,说出了口。
“我将译本给静真师兄看了,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