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人也逃出了少林寺,可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这只是一个他们所希冀的猜想罢了。没有人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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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了那些逃出去的人。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这个念头在如海心中也越发的动摇,于是他与非罪没有人愿意再提起这事,谁也不想戳破这个仅存的希望。他不知道非罪的想法是不是也是这样,但起码如海是这么想的。
如海无法反驳普宗所说的话,他转头去看非罪,却见他也是一脸苦恼的神色,片刻之后才说。
“如此,如若有天你因此伤害了无辜之人,也没关系吗?”
“如若没有付出代价,又怎么能得到?我想过了,既然这武功有这样的害处,我便不再与你们同行,如此也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师兄的意思是要离开军营吗?”如海惊问。
普宗摇摇头,“不是。赵章答应我,要告诉我广元师兄的去向,在打听到他的下落前,我不会走。”
“那师兄的意思是?”
“从今往后我便是一个人,你们谁都不要再与我有任何干系。”
如海感到十分苦恼,不仅只是苦恼,此刻他的心中还有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怒火,不知道是针对普宗抑或是自己。
“如果师兄最后也要离我而去,那复兴少林寺还有什么意义?我们连一起相互扶持都做不到,这样复兴的少林寺还是原本那个我们记忆中的少林寺吗?”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他只是觉得十分生气,有一种冲动,驱使他必须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尤其是对普宗,在经历了这么一连串的事件后他对普宗的一意孤行既感到愤怒,却也心痛。
兴许是如海的口气实在太凶,非罪为了缓和气氛也开口:“普宗师弟,此事在下亦认为应当再做考虑,也未必要都要由你承担。即使那日逃出少林寺的众人只剩吾辈三人,也应当有其他方式,能够达成你之希望。”
普宗墨黑的眼瞳来回看着他们,却没有给予答案,就象是一只充满戒心的动物,正判断眼前出现之物对自己究竟有没有威胁一般。
非罪没有得到回应,进一步说道:“无论如何,在下还是希望你能先暂停修练那部武功。”
如海跟着答腔,“就是啊!难道你真的要因为这样离开我们吗?要舍弃我们共患难的情谊于不顾吗?”
普宗仍是愣愣地看着他们,看来似乎的确对这个问题十分挣扎。即便如海与非罪再三劝说,也不能完全打消他心中的念想。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只见如海突然从自己胸前拿出了那三张译文,并且说道:“我一直不明白师兄为什么要将这上面的武学偷偷授予我,不过现在,我明白了。”
普宗看着他,仍然没有说话。
“既然师兄执意要继续修练这套武功,想要藉此复兴少林,那我又为何不可?如若师兄坚持如此,我与你一同!这样你也不用特意疏远我了。”
这一番宣言同时震惊了普宗与非罪,虽然普宗当时将武功招式教与如海的确存有私心,想着如若自己不幸牺牲,起码还有个人能接续他的理念。
可是如今听他这么说,突然之间他确不明白自己的坚持究竟是对还是错了。
第一次,他怀疑起自己做出的这些牺牲,真的必须吗?
军队停驻在此,虽说是勉强打了一场胜仗,且经过医治之后大多数的士兵都已无大碍,可军营中的士气总是显得特别低迷。前几天因为大多数的兵卒忙着等待医治也许还不觉得,等到情况一稳定下来,赵章才发现将士们的精神萎靡,甚至开始出现一批怯战的士兵。
这些情绪如同瘟疫一样在军营中迅速扩散。对一个保家卫国的军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失去斗志更致命的。
然而归根结柢,这却不是赵章可以控制的。因为契丹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