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背,“我刚刚是像你这样蹲的?”
如花花哭丧着一张脸,“可是说好的休息呢……”
钟离廷毫无负罪感,“你可以放弃休息。”
“那我还是蹲着吧。”如花花连忙摇头,蹲着好歹是坐在自己脚上,多少省了点儿力气,就是有点费脚,她中途还偷摸换了一条腿撑地。
钟离廷掐着时间,“差不多了,现在——起立。”
如花花脚有点麻,但是还不想起,小声撒着娇,乞求得到宽限,“我真的没力气了,再休息一会儿,就一会儿,哥哥……”
钟离廷面无表情的垂眸,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你确定要继续休息?”
如花花仰起头看他,坚定不移的点头。
“行,那就不要起来了。”
如花花刚开始还不懂这句话的含义,直到她曲起的脚掌顺着掌心往上开始酸麻,她再次想偷摸换腿时,被钟离廷拿戒尺拍了一下,“换回去。”
如花花苦着一张脸把腿又换了回去,逐渐的,反弓起的脚掌的筋脉像是被人拉扯着一般,掺杂着酸麻和疼痛的感觉难受得打颤,让她想哭。
腿麻的要没知觉了,她忍不住的想站起来,被身前的钟离廷一戒尺压在肩上,“蹲好。”
“哥哥……疼……”如花花不敢挣扎,又难受的鼻子发酸,她嗓子受损,说话时还有些沙沙的,显得分外可怜。
钟离廷不为所动,依旧是那两个冷漠的字:“蹲好。”
认真起来的钟离廷,如花花是有些怕的。她不敢再撒娇,只能紧咬着牙艰难的保持蹲姿,期间也不敢站起来更不敢换姿势。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她吸了吸鼻子,不可抑制的发出了一声鼻音,她也不想哭,实在是生理性的完全忍不住。
“休息够了么?”钟离廷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训练上他素来有分寸,精确把握着尺度,绝对不会让人受伤。
盯着面前钟离廷的黑靴,如花花更咽着点头。
钟离廷抬手挪开了压在她肩头的戒尺,“站起来。”
如花花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手在膝盖上撑了一下,脚掌酸疼的没站住,反而一下子扑跪在了地上,手指堪堪擦过钟离廷的长靴,按在地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