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腿一阵酸疼,站起来后酸疼格外明显了些。
“疼吧?”钟离廷扫了一眼,有些无奈,“缺乏运动,很容易肌肉劳损。”
如花花垂头丧气,声音沙沙的,“不疼,就是不舒服。”
那种滋味说不上来,能忍受,但是不太好受。
“先吃饭,饭后我教你拉伸和按摩,不然明天会更不舒服。”钟离廷转过身。
两人用过饭后,钟离廷便仔细教她该怎么按摩梳理肌肉和怎么活动筋骨,如花花对自己的肉实在是下不去狠手,被钟离廷盯着才勉强做下去。
腿上那些本就酸疼的肌肉揉按起来更是难受的她眼泪都快下来了,但好在按摩的效果不错,如花花按照钟离廷教的操作完以后,倒真的觉得肌肉酸疼的感觉消了不少。
但是难免还有些残留的酸疼,若是明天再让她原样来上五圈,她觉得自己一会累死在路上。
好在第二天钟离廷并没有带着她跑步,但也没放任她不管。
考虑到她目前的情况,肌肉损伤又磕伤的情况下继续跑毕竟不太现实,钟离廷让她站军姿。
如花花原本以为自己不用跑步是侥幸逃过了一劫,可当真正执行起来,她才真实体会到了什么是地狱,什么是度日如年。
军姿站了可能还不到一炷香,如花花的肩膀就不由自主的往下垮了下去。
“这么快就不行了?不然去外面跑上几圈精神精神?”
钟离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丁点戏谑,但如花花知道他是认真的。
几乎下意识的,如花花“嗖”的一下抬头挺胸,身子骨重新站的笔直。
钟离廷在背后无声的勾了勾唇角。
“抬头挺胸,身体前倾,重心放在脚掌前面。”钟离廷绕着她转了一圈,声音低沉而又清晰。
如花花的身体僵硬,眼珠子咕噜噜的一直跟着钟离廷的动向左右转悠。
钟离廷双手负在身后,身姿笔挺,右手手心握着一截两指宽的墨色戒尺,表面闪着一层幽暗的光泽。
如花花眸子逐渐定格。
这东西是什么时候,从哪儿冒出来的啊?!
她欲哭无泪的打了个激灵。
如果是刚刚,她实在撑不住或许还敢偷个懒儿,但是这会的她十分清楚,她要是偷懒,钟离廷一定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