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一拍惊堂木,目光如炬,大声道:“以上供词,你可认”
这怎么能认怎么敢认徐厚添佯装镇定道:“你们草菅人命,屈打成招,我要去府衙鸣鼓申冤。”
“呵。”宁钰轻笑,扬声道:“带证物。”
两份证物呈上,徐厚添的腰杆瞬间瘫软,再支棱不起来。
六套烧了一大半的夜行衣,两袋稻种,稻种重量与李小英陈述重量分毫不差。
“大人,草民一时鬼迷心窍,请大人”纵然知道希望渺茫,徐厚添还是趴到地上,言辞恳切的哀求。
“啪!”惊堂木重重落下。
“徐厚添,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狡辩”
“来人,传本官令,杏花村徐厚添、徐宁勇买凶杀人,纵火害命,强抢他人财物,徐厚添强.奸未遂,数罪并罚。”
“判主谋徐厚添三日后午时处决,从犯徐宁勇秋后问斩!一百六十六斤稻种归李家村王发财所有,由其儿媳王李氏带回。”
“令判杏花村徐氏一族,赔偿李家村王发财一家白银三百两。”
“带下去!”
令签落下,四名差役将半死不活的徐宁勇,和鬼哭狼嚎的徐厚添拖了下去。
“大人冤枉啊,大人,徐厚添抢劫稻种另有隐情啊大人……”
宁钰刚喊完退堂,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拨开人群往里冲,被差役拦在仪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