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人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病症,要不然也不会到医院里边受罪。
所以,我们也都能理解,只是告诉女人,等我们离开,让他打开窗户通通风,味道自然而然的就会消散了。
不过,女人并没有说话,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难道是不想开窗户?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毕竟,只是萍水相逢,也不能过多指使别人干什么事情。
我推着爷爷在楼下散了散心,一个来小时之后,返回了病房。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刚进到里边,那种难闻的气味似乎比刚才还要浓重,推开风门,味道便扑面而来,甚至还有些许的辣眼睛。
刚才也提醒了,但是,都过这么半天了,为什么就不通风呢?
就在我准备责备女人的时候,不经意抬头一看,窗户已经是打开的了。
而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此时,女人站起身,走到跟前,给我们每人递了一个口罩。
她说她老公的病症趋于严重,问过医生了,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先在屋子里边静养,等待检测见过。
这个口罩虽然没有办法完全抵挡住气味,但至少能够表示他们歉意。
这话说的,我也不好意思再为难人家。
吃过晚饭以后,女人走了过来,又来跟我们道歉,说一会儿她丈夫的病症就该发作了,到时候味道会更加难闻,同时还会发出痛苦的惨叫,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我们能到外边转上一个小时,到时候可能稍微会好一点。
听到女人这么说,我不禁感觉到非常的奇怪,心说,什么病症发作还有时间点的呀?
其实,我对这些怪异的味道并没有多少抵触,可能是跟我从事灵媒经纪人工作性质有关,毕竟,血肉瓮、烤婴胎、腐尸味道的难闻程度,完全超过了现在男人身上散发的气味。
现在,我主要是担心爷爷受不了,就劝他外边去溜达溜达。
不过,
。爷爷却不以为意,他说自己打仗的时候,是从死人堆里边爬出来的,当时难闻的气味要比现在味道难闻一百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一提。
听到爷爷这么说,女人也不好再劝说什么,转身回到了丈夫的病床前。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半死不活、毫无生气的男人突然开始惨叫,叫声撕心裂肺,可能是怕吵到隔壁病房的病友,女人拿来了一个干净的毛巾,让男人咬着。
然后又扶着他,半躺半坐,撩开他的上衣。
扶他坐好以后,女人又拿起了在床头放置好的针、碟子和纸巾。
看到这些东西,我感觉有些似曾相识,总觉得这样的场景在哪里发生过。
出于好奇,我就凑上前去。
当看到男人身上鼓起的脓包,顿时我的头皮发麻。
男人半仰半坐,身上、背上、胳膊上到处都有很多红肿的脓包,有些已经破裂,应该是刚才用针挑破的,从里边流出一些红白之物,红色的是血液,白色的则如同小米粒,仔细一看,那白色东西尽然还在蠕动。
我内心无比震惊,心说,不会吧?难道这个男人身上的不是病,而是中了降头?
尽管心里已经猜的差不离了,但是,并没有着急下结论,而是继续静静的观察。
毕竟,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胡乱猜测都是徒劳。
大概十多分钟以后,女人将那些即将破土而出的脓包全部挑破,男人这才好受了一点,而他也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病床上。
在女人收拾好现场,出去洗手的时候,我也跟了出去。
刚走两步,女人回过头来,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笑了笑,然后问道:“你老公最近有没有去过菲律滨、新泰、柬普寨等东南垭国家?”
女人很是疑惑:“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