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故意说道:“既然你们两个都有意思,那这次的费用是不是就可以免了。”
龙跃说的:“本来我就不指着这挣钱,所以,也没打算收费。”
我不知道龙跃说这话什么意思,是同意两人互生情愫呀,还是打心眼里边,就没有想过钱的事情。
不管是哪个结果,夏荷反正是脸红成了苹果,一直红到了耳根。
不过,有人却不乐意了。
“你丫不是说人家夏荷有男朋嘛?怎么现在到给龙跃点上了鸳鸯谱?”蒋文明愤愤的说。
我刚忙解释:“有男朋友怎么了,夏荷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都不知道来关心一下,这样的男朋友还要他干什么?”
蒋文明很是气愤,就差吹胡子瞪眼了。
不知道是故意装出来的,还只是演戏给我们看。
真是没想到,帮人驱邪的功夫,还能当一回媒婆。
我笑着对两人说:“要不你就先接触接触,合适了就在一起,不合适再找合适的,反正都还年轻,试错的机
。会也多。”
两人都是低着头默不作声,看来这是默认了。
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而且,夏荷的工作地点是在国内,不得不得返回国内。
临走的时候,两人在机场外边说悄悄话。
蒋文明非常的郁闷,突然问我:“人们不是经常说,现在的女孩都喜欢成熟大叔嘛?为什么我现在已经长成了像靳东一样的大叔,怎么女孩子却转头跑到别人怀里了呢?”
我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如果这次施法碰到的不是年轻帅小伙,而是一个老头子,你的优势肯定是百分之百,但是,这次碰到了龙跃,这就没有办法了。”
蒋文明也没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叹气。
回到国内,夏荷将准备的两万块钱递到我手上,他说这次的事情多亏了我和蒋文明,虽然这次并没有提钱的事情,但是,这钱是必须要要给的,就算是辛苦费。
我并没有推辞,毕竟,不能辜负夏荷的一片苦心不是。
送夏荷回家以
。后,我又到了医院病房,照顾爷爷。
其实,他只是摔了一跤,换做年轻人,肯定是什么毛病都没有,但是,人老了了,骨头架子也松了,为了安全见,还要多住几天,等彻底好啰嗦了再出院。
我回去的当天晚上,病房里边住进来一个非常奇怪的病人。
当他刚住进来的时候,我立马就闻到一股怪味,又腥又臭,同时还有些许的骚味,当我经过隔壁病病床的时候,味道更浓。
我心说,这个老哥什么情况?难道是把屎尿拉在了床上?
爷爷可能也感觉屋子非常难闻,就让我推着轮椅,带他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就在我们准备出门的时候,这个老哥的妻子,脸上露出了十分不意思的表情,跟我道歉。
“真是对不起了,我们也不知道得的什么怪病,胳膊、大腿、身上长了很多脓疮,而且还会自己破,一旦破了就会发出这种怪味,现在医生已经拿样本去化验了,很快会有结果,还请谅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