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个人么?居然对着我下跪!”女人面目狰狞,口水喷洒,杏眸因为剧烈瞪大眼角甚至有血滴冒出,仿佛钱多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儿。
钱多忍着疼满脑袋问号。
“哈哈……我知道了,你是想绑定我,强迫我,让我这辈子只能跟你好是不是?哈哈哈……你!去!死!”女人高举锋利的树枝,双臂零星的肌肉暴起,牟足了劲儿往前一刺。
钱多手臂剧痛,但不影响腿,就地翻滚着出逃,还没走两步,身后爆出一声怒吼。
沾着血肉的树枝准确插入心脏。
“哈哈哈哈……”女人拔出树枝,笑得丧心病狂,喷涌的鲜血形成蘑菇状,像极了喷泉。
钱多倒地,只觉身体快速痉挛抽搐,痛苦疯狂滋长,血液无法供用导致大脑缺氧,呼吸停滞,嗓子眼里涌出一股咽不下去的气,当这口气消散时,意识转瞬间陷入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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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脚猛地一抽,钱多悠然惊醒,一张相似的脸进入视线。
“我……我草!”钱多惊恨之余抡出拳头,还没打到人就被一只手狠狠捏住。
“我说小伙子你没事吧?你是不是想打人小姑娘?”捏着钱多胳膊的保安满脸疑惑,手上更是加了三分力。
疼痛使钱多如梦初醒,自己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身边围着几个人,保安、大婶、锻炼的小伙子和刚刚疯掉之后把自己杀了的女人。
印象中这个女人好像叫小草!
小草此时也纳闷,眼前这个瘦弱到离谱的男人刚进公园就晕倒,醒了之后就抡拳砸自己,这会儿又用仇人一样的眼神跟自己对视。
“大哥,你什么情况?”小草的弯眉皱得更弯了些,“我跟你有仇么?看我干什么?”
保安听闻这话更是捏紧钱多胳膊,“姑娘,这人你不认识?”
小草摇头,指着远处草地,“大叔,我真不认识,我跟朋友来这儿晒太阳的。”
站在小草旁边的女孩儿连忙点头。
“难道是痴汉哦?”围观的一位大妈冷着脸,“老袁,赶紧报警。”
老袁上下里外打量着钱多,“从没见过,也不像坏人呐。”
大妈撇着嘴,“你能看出来好坏还要警察做什么?赶紧报警吧。”
钱多大脑转得飞快,“几……几点……了?”
另一个围观的男人抬起手腕,“十点十三。”
钱多算着时间,九点四十多出发,从家到公园蹬了二十分钟的车,算算时间差不多是这个点进的门,那刚刚是什么情况?累死之前的噩梦么?
“大……大爷,我……我吓着……了……不……不认识……她。”钱多磕磕巴巴地解释。
老袁将信将疑,“真的?身份证掏出来我看看。”
好在钱多随身带着,拿出之后又做了登记,这才从保安的魔爪下逃脱,揉着有些淤红的手腕,钱多站在公园门口,艰难抉择。
周围几人神色依旧狐疑,可说到底钱多也没做什么,除了义愤填膺的大妈,其余人随后便散了。
“嗡嗡”
手机在裤兜震荡,正是雇主打来的电话,钱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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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还是朝着草地走去。
不管刚刚发生的是真是假,总得去看看。
好奇害死猫,不是没有道理的。
阳光铺洒,春风微薄,平阳阴了半个月终于迎来好天气,空中充斥着生机勃勃的野草香气,令人心情舒畅。
草地上满是孩童和大人闹哄,祥和安静,笑意盎然。
雇主拿着三个手机在打电话,焦头烂额,也同样大方地给了一百块钱小费后匆匆离去。
只是那条二哈,变了。
见到钱多分外害怕,先是趴在地上摇尾乞怜,泪眼汪汪,接着转过身直接把肚皮漏出来,“呜嗷呜嗷”,似乎在求饶一般。
钱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