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兵打仗靠的是计谋,安愿哥哥不用担心”。
“嘉嘉,你怎么知道......”安愿觉得自己开不了口,也说不出那句话。在得到她被抓的消息后,他心急如焚,柏溪被嘉嘉击败过数次,早就对她怀恨在心,她被抓去,定是凶多吉少。
据探子报“柏溪想要安澜以北境地图作为交换,但安澜拒绝了,还让人传话,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他知道自己对嘉嘉的情义,他就是在逼我。
最后我匆匆赶回南阳用北境的兵权换了防御地图。
两人都未说话,各怀心事。嘉鱼在想安愿哥哥救了自己,不可能是强攻,柏溪的守卫不是一般人能闯进去的,那他究竟是用什么交换的自己呢?
“嘉嘉,一会儿吃了东西,太医就会过来给你上药,麻药的药效也快过了,会很疼”。安愿先开了口
”会疼”,自打我嫁给安澜后,就极少有人会问自己疼不疼了。安愿想着安澜,心口就一阵阵的痛。
嘉鱼从不轻易哭,小时候爷爷和父亲就说过:”南家的孩子,掉血掉肉也不许掉泪”。
可是现在自己真的很委屈,她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她南嘉鱼又有什么错呢?
嘉鱼闭着眼睛不在看安愿:”安愿哥哥,你知道的,嘉嘉不怕疼”。
到了晌午,麻药劲开始慢慢过了,嘉鱼也渐渐的感觉到了疼痛。嘉鱼笑着自嘲到:”比起取针的时候还差点”。
又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太医带着药走了进来,因为嘉鱼伤口过多,有些地方太医不方便上药,便带了一位自己的女徒弟过来给嘉鱼上药。太医看着床上如无其事的嘉鱼,疑惑道:可是麻药未过,那臣晚些时候再来。
“上药吧,现在正是时候”,嘉鱼回道
太医将药膏调制好便出去了,剩下的交给了他的女弟子。当退去身上缠绕的绷带,那女子露出了难掩的惊讶与害怕,眼前这个女子,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肤,甚至没有一块肉是完整的,除了脸。密密麻麻的的针孔,又好像不是,有些深的地方肉有些许的腐烂。看起来让人很不舒服,和师傅行医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伤。
女弟子将药轻轻地抹在嘉鱼身上,在用布包起来,整个过程,嘉鱼没有哼过一声,尽管额头一直冒冷汗。
在这上药的半刻钟里,嘉鱼把这种蚀骨钻心的痛刻进了心里,她想这一辈子自己再也无法忘记。不仅仅是上药,还有牢房里的红针。
药三天换一次,每次换药都像是涅槃重生,先把缠着的布取下来,然后用特制的刮刀把残余的药渣刮干净,才能慢慢上药。换了两次后,身体的肉在慢慢的生长愈合,又疼又养。偏偏嘉鱼被包的像个粽子一样,什么也做不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嘉鱼也在慢慢的恢复着,安愿每天都过来陪嘉鱼,安愿作诗、讲故事,变着法的逗嘉鱼开心。嘉鱼开心之余也感到奇怪,好说歹说,也是个亲王,还管理北境呢,一天怎么老往自己这边跑。
要不是老见不着爹和娘,嘉鱼都忘了现在是在北境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还有大哥、二哥还有安澜......
半个月过去了,嘉鱼终于可以拆绷带,不用被包的像个粽子一样了。那天安愿有急事出去了,没有看到嘉鱼拆掉绷带的样子。晚上安愿来到嘉鱼的房间:嘉嘉,恢复得怎么样了?
嘉鱼像小时候被父亲教训后,然后安愿来看她时回答的一样:”我可是南大将军,好着呢‘’
安愿红了眼眶:‘’那就好,那就好‘’。
嘉鱼原本以为自己会一直在北境,直到想好怎么面对安澜再回去,谁知在拆完绷带的第三天,安澜就来了,身边还跟着林清婉。呵呵,果然是有情人,真是寸步不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