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一处来,“狗男人就是贱,抢着屎都是香的!以前华琴婉没再婚时,他一年到头去不了几次。现在华琴婉一再婚,他隔三差五就去一趟,你说他贱不贱?”
楚锁锁赞同,“是挺贱的。”
华棋柔咬牙道:“看他回来,我怎么收拾他!老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死不要脸!”
挂电话后,她在屋里走来走去,越想越生气。
为了这样一个臭男人,她付出那么多,连自己的母亲和舅舅都搭进牢里了,到头来,他却像个舔狗一样,去舔前妻。
无耻至极!
上次两人吵架,她腰后受伤,一到下雨天就隐隐作痛。
都怪楚砚儒和华琴婉!
华棋柔怒气攻心,怒火迅速燃遍全身。
人在盛怒之下,脑细胞极为活跃,华棋柔脑子里闪现出一百种教训楚砚儒的法子,连怎么分尸都想好了。
一个多小时后。
楼下传来车轱辘压在路上的声音,紧接是停车的声音。
楚砚儒回来了。
华棋柔提前把家中佣人打发走了。
她走进厨房,抄起一只平底锅,出来,把客厅窗帘拉严实,把灯关上。
屋里一片漆黑。
华棋柔很快适应黑暗。
没多久,门上传来指纹开锁的声音。
紧接着门被打开。
楚砚儒走进来。
他关上门,去开玄关的灯。
一直躲在黑暗里的华棋柔,忽然冲过去,举起手中的平底锅,照着他的后脑勺,狠狠砸下去。
楚砚儒吃痛,闷哼一声,咣地一下摔倒在地上。
倒地时,后脑勺磕到了后面的玄关架上。
尖锐的棱角把他后脑勺上的皮肤割出血来。
他疼得晕了过去。
华棋柔打开灯,抬脚踢了踢他笨重的身子,“死鬼!这只是我给你的一点教训,下次还敢不敢去看你那疯子前妻了?”
楚砚儒双眼闭得紧紧的,横在地上,一声不吭。
华棋柔弯腰来拽他的胳膊,“你别装死,给我起来!”
楚砚儒没反应,身子死沉死沉的。
华棋柔拽不动他。
她慌了,手凑到他鼻子上试了试,还有呼吸。
她暗暗松了口气,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她去掐他的人中,掐他的手臂,拿脚踢他,踹他,“醒醒,快醒醒!楚砚儒,你快睁开眼,别装死!”
可是任凭她怎么折腾,楚砚儒就是不睁眼。
脑后渐渐有血渗出来。
华棋柔粗暴地拉起他的头,这才发觉他后脑勺上全是血。
华棋柔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探到他的鼻子下。
这一试,顿时吓得她猛地往后一弹,弹出三米远。
楚砚儒没气了!
冷汗唰地一下子冒出来!
华棋柔吓得浑身直哆嗦。
她只是想教训他一下,出口气,没想杀了他!
慌乱半天,她跑到沙发上,摸起手机,给楚锁锁打电话,嘴唇都是抖的,“锁锁,你爸死了,我拿平底锅,把他砸死了。”
楚锁锁一愣,“妈,你开玩笑的吧?”
“没有,我把他砸晕了。他摔倒时,头碰到了玄关架上,脑后全是血。他死了,我杀人了,怎么办?”
楚锁锁吓得哭都哭不出来了,愣了小半天,“要不你快跑吧。”
华棋柔捂着头,脑子乱成一锅粥,“我怎么跑?往哪里跑?明天佣人就来上班,一看到他,就会报警。”
楚锁锁这才哭出来,“我也不知道,你怎么这么糊涂?怎么能杀了我爸?”
华棋柔没好气道:“还不是因为你嘴碎,告诉我他去看那个女疯子?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不会气得失去理智,更不会拿平底锅打他!”
楚锁锁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