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不迟。
“刻印店刊刻地如何了?”
在赵昕预想之中,最后一卷的戏剧在七月末上演,但是文字版的故事,可以提前几天发行,眼下问的便是此事。
“殿下放心,而今昼夜赶工,已是印了千卷,只是这价格,不知定为多少为宜?”
“依前例便是!”所谓前例,即按照字数,纸张,油墨及人工费用等来定价。这个时代基本上都是如此,一些刻印店还会在书籍背后将书籍的刻印成本给标注出来。
“诺!”刘易告退不提。
以戏剧之火爆,新书发行自然平静不了。至于赵昕要不要借着这股热度涨一涨价格,那是不可能的。如果赵昕真的这么做了,其实并没有多少好处,还败坏自家人品。
对于赵昕而言,赚钱永远都是次一位的,整个帝国未来都是他的,相比较于此事,其他都靠边站。
政.治永远都凌驾于经济之上,就像是他写这部戏剧,也是为了挫一挫那些大户的骄横罢了。
次日,吕公著前来授课,闲暇之时,也与赵昕说起了这场戏剧。
吕公著指出,吴道毕竟是文人,如果让那州刺史吴道答应何生的请求,一举荡平王家。这样赵昕就能够收获许多年轻士子的支持,赵昕现在将吴道的形象描写地如此恶劣,外间不少人颇有非议。
吕公著的话应该还是算比较含蓄,只怕现在外面士子议论声音已经特别大了,说赵昕瞎写。
北宋重文轻武,大力提倡科举,科举出身那就是好人,大善人,是天上的文星下凡,整个朝堂上,主要权力都被科举出身的人垄断,怎么能够将士人的形象描写地如此地恶劣呢?
赵昕听完了吕公著的说法,问道:“敢问吕师,汉时可有科举?”
吕公著眉头微皱,还是回答道:“科举起自隋唐,自本朝大盛,汉时为察举,亦有征辟恩荫。”
赵昕浅笑道:“东汉之时,察举者谁,征辟者谁?”
吕公著皱眉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