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月到现在六月中旬,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现在,刘畅每天强化训练的时间要八个多时辰,每天剩余的时间不足四个时辰。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剩余的时间会更少,他现在得抓紧时间把接下来两个月的事情安排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训练上,两个月后的复核对他来说,十分关键。
虽然淘汰的几率不大,他也得全力以赴,不想出现任何意外。帮里的事问题不大,毕竟按他的设计,即使短时间没有帮主,丐帮的运行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可以自动运行。从衙门里传来消息,说丐帮可能已经引起官府的注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到现在,一个庞大的门派脱离官府的视线在运作,而官府一点察觉都没有,那这个官府早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强将手下无弱兵,能够在一个强势的皇帝手下出任长安令,怎么可能是一个无能之辈。但短时间内,官府出手的可能很小,等他们调查、取证、验实,最少三四个月,丐帮现在已经不是几个人,几十个人、几百个人,他牵扯二十余万人,遍布各个行业,官府在没有确实把握,不会冒然出手的。
前几天的丐帮大会,自己已经做了部署,告诫了帮众,收敛行迹,积极与周围的门派融洽关系,低调处理与官府之间的直接摩擦,在官府内部的人员,全部蛰伏。非十分重大的事件,牵扯到堂主、副堂主以上的人身安全,一律不得干预,还要积极配合官府行动。抓几个乞丐没什么,乞丐也抓不光,杀不绝。
至于下一步的安排,只有等自己过了考核再说,看看邴吉最后能不能接受这样的体制,如果邴吉能接受,把丐帮交给他接手是最理想的结局。不管怎么说,他对太子一派心有怜悯,这就足够了。
丐帮虽然是自己心血来潮玩出来的东西,能够引入正途当然最好。反正自己的两手准备都有,或被解散、或被接管。
今天,带着父亲来到皇宫的北角,望着宫墙内那座刚刚升起的框架。这是三个月前,皇帝下令修建的思子宫,现在刚完成主体框架,没有封顶,没安装门窗,一些匠人正在劳作,估计在有一二个月就可以完工了。父亲戴一个宽大的斗笠,遮住面容。
在苏文的运作下,对父亲的通缉是取消了,皇帝也表现出对巫蛊事件的追悔和对儿子的思念,可对刘据的罪名却没有取消,他依然必须是一个死人。
父子俩矗立了一会,就悄然离去了。
今天对他来说是的大喜的日子:他的孙子要来!!他可不愿意在这看这一堆木头。回到他自己的小院,也不能叫小院,比他以前的太子宫还大,前院大,后院大,都被他带着十几个下人种上了各种蔬菜瓜果,还养了鸡。
除了跟随在刘畅身边的那俩丫头,所有的下人都打发了出去。院中有一个瓜架,上面爬满翠绿的藤蔓,有大大小小的胡瓜垂下来苍翠欲滴,胡瓜架下,铺着一块巨大的竹席,竹席的正方,摆一个矮几,在矮几的左右各有俩矮几。
矮几上摆满了各色的菜肴。俩小丫头正在有条不紊的布菜。
“小叔,小叔”随着一阵稚嫩的童声,摇摇晃晃的跑进来一个小屁孩,不用解释,就是刘畅的侄儿,刘病已。
小家伙一看见刘畅,就伸出俩个小胳膊向刘畅扑过来,今天,小家伙也一身豪华装备,垂髫发型,鲜艳的丝绸衣裳,丝绸面虎头小靴,腰扎蓝色丝带。随着刘畅把小侄儿抱起,大门进来一夫人。她紧行几步,来到刘据面前,噗通的跪倒,葡葡在地,口中哽咽难言:“父亲。。。儿媳不孝,不能侍候父亲左右。呜呜呜”
刘据也泪如泉涌:“好好好,起来起来。”
又不能伸手相扶,示意俩丫头把王夫人抚了起来,王夫人立起身子,仍忍不住泪水,用衣角不停地拂拭。
王夫人整理了一下衣裳,擦干了眼泪,把病已从刘畅身上抱下来,小家伙看见这么多陌生面孔,也变得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