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罗管家,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还不赶紧去叫人好生款待王爷!”
“你是罗管家?”夏侯焱蹙着眉头,语气淡漠。
罗归云连忙殷勤行礼,见他语气淡漠,神情冷淡,有着皇子高高在上的疏离。
却不知怎么的,罗归云却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气来。
他正要退出去忙碌,却又听见夏侯焱哂笑:
“罗管家,且说说看,你们家祠堂为什么不许许大小姐进入?”
罗归云吓得浑身冒汗,支支吾吾说不上个所以然来。
许德盛额角冒出冷汗,他陪着笑脸道:
“听贱内说,家中母亲需要静心,不许旁人打扰,贱内也是性急了。”
“哦?本王前来,原本也是想给许老爷子上一柱香的,得已庇佑本王一路畅通无阻,顺利配合许将军突围,怎么,这也不合规矩?”
夏侯焱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两个丫头手中的东西,淡漠说道。
“还请睿王莫怪,母亲之命,我们做儿媳的也不能违背。”谢初瑶连忙说道。
“这就奇了,老太君在祠堂吃斋念佛,肯定是在祈求先人能够庇佑许将军,现在本王领兵前往前线相助,此等大事,定能让老人家心中欢喜。”
谢初瑶还想辩解,被许德盛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
许德盛恭声说道:“睿王如此看重许府,是许府的荣幸,妇人见识浅陋,还请睿王莫怪。”
夏侯焱懒散地扫视了一眼众人,目光落在面前的小姑娘的脸上:
“本王来得匆忙,还得借用许小姐的线香供果一用,借花献佛。”
许瑾年莞尔一笑,道:“乐意效劳。”
谢初瑶咬了咬嘴唇,为难道:“这祠堂的们从里面拴着,我们也无法入内。”
许德盛呵斥道:“你们一个个地还杵着干嘛?还不去找人想办法?”
片刻功夫,夏侯焱便被视为上宾,许府上上下下好一番忙碌。
偌大的大厅,只剩下许瑾年与夏侯焱闲着。
“你这个没良心的,本王都快出征了,也不来瞧瞧?”
许瑾年见他脸上流露出一股哀怨的神色,心中震惊不已。
见惯了他的冷漠疏离,也见过了他嬉笑怒骂,
他这样的模样,她从未见过。
“年儿,本王想你。”
一日不见,他就想她想得发慌。
许瑾年的耳根子疏地就红了,指着他瞠目结舌:
“你可别害我,刚刚四房才上演了一场捉奸大戏,我可不想浸猪笼!”
夏侯焱被她气笑了:“你与本王有何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