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所以赵董对那地方很熟悉。”警员赶紧汇报道。
“明白了,部署安排我之前已经开会讲过了,明天一早开会做些调整,抓紧时间。”余子江回答。
这通电话就在这样利落的对话中结束了。
余子江刚放下手机,就立刻把警员汇报的情况给陶林介绍了一遍。
“居然找了个受害者最熟悉的地儿,这不是摆明了给我们完美部署的机会吗?”接着余子江皱紧了眉头,扶着下巴呢喃了一句。
“我可真是越来越看不懂现在的情况了,总不能是狗急跳墙,什么都顾不上了吧?”他摇了摇头想。
“这个顾繁森实在是太奇怪了,之前就是女儿死了,也不愿踏进警局验尸,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这一次怎么敢如此大张旗鼓地在警方眼皮子底下要船?我在想……会不会是有什么埋伏。”陶林担心地摇摇头。
“这个问题好解决,到时候在码头各个制高点,我都会布置人手,整个码头都在我们的视线范围之内,他袭击不了我们。”余子江笃定地说。
“我也很想知道,顾繁森做这种不寻常的举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在昏暗的夜色里,阴谋即将迎来最终的开幕……
赵暮挤在木房子的角落里睡了一觉,这个地方分不清白天黑夜,困了就闭眼清醒了就睁眼,反正赵暮每次撑开眼皮,都只能看到一模一样的棕色天花板。
她没想到,这次睁开眼后,缓缓撑起身子,还能看到坐在不远处桌子前的杜凌飞。
“你什么时候来的?”赵暮下意识地问。
“早上。”杜凌飞看到她醒了,便迈步缓缓走向了赵暮。
“我一直待在这里,哪里还有什么早上中午晚上的概念,我连自己在这里呆了几天都不知道。”赵暮喘一口气摇了摇头。
“今天是你呆在这儿的第七天。”杜凌飞给了赵暮答案。
“啊?第七天了?我爸要着急疯了吧!”赵暮直接脱口而出。
“他很快就能见到你了。”杜凌飞轻笑一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