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剑和王直带着各自的护卫,出了家门以后直奔军营。
其余军中高官也于同一时间,在营门口相会。
众人按着先前的责任划分。
正副牌军立刻前往东门。
其他人分别去联系自己手下的兵马,将大军聚集在校场。
当时三更。
军士们早已经熟睡。
却听得一阵战鼓,将他们从梦中惊醒。
众人连忙爬起来,穿上衣甲,抄起刀枪,冲出营帐。
领头的军官连忙问道:“谁在击鼓,是不是梁山贼寇攻城了?”
问了半天,周围的众人都是一脸懵。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众人正是迷茫之际。
却见本州的提辖亲自前来,对他们道:“各营指挥使,集合本部兵马,随我出发。”
那些指挥使们连忙问道:“提辖,出了什么事?”
提辖道:“事关机密,到了你们就知道了。现在什么也别问,跟我走。”
杨剑和王直站在校场的高台上,四周围插满了火把。
一队队军士在各自军官的带领下来到了场中。
众人见两位都监就在台上,还以为是上面交代了什么大规模的军事行动。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两人的兵权已经被夺了,就算有军事行动,一般也是由御营的指挥使前来发布命令。
军士们虽然感到奇怪,但是杨剑和王直毕竟在应天府当了许久的兵马都监。
服从两人的命令,在应天府禁军中几乎都是习惯了。
军队集合需要不少时间。
尤其是三万人的兵马,想要在夜间快速聚集,没有专门的训练是办不到的。
杨剑等了将近一刻,场上也就来了三四千人。
还有军士源源不断的从场外开来。
此刻一个身披金甲,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飞快跑进了校场中,指着台上的王直和杨剑破口大骂。
“两个贼厮,谁让你们聚集兵马的,制置使大人早有严令,没有他的手令任何人不得调动一兵一卒,你们三更半夜,大举聚集部队,难道要造反不成!”
两人一看,原来是捧日营的指挥使沐崇。
应天府禁军驻扎在城东的军营里面,而御营兵马则住在城南的民房中。
因为民夫营在城东,捧日营需要看管民夫营,所以才和应天府禁军驻扎在一起。
方才擂鼓聚将,叫醒了正在熟睡中的士兵们,也叫醒了沐崇。
他一爬起来,见应天府禁军正在往校场集结,心中便升起一丝不安。
捧日营是御营步军中最精锐的营房之一。
如果有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上面的丘岳周昂为何不通知自己。
他连忙穿上衣甲,骑上战马来到校场。
发现聚集兵马的果然不是蔡攸的人,而是王直和杨剑。
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非要看看两人在作什么妖,还上来就扣了一顶造反的大帽子。
杨剑见了沐崇,也不与他废话。
抽出腰间的弓箭,就是一箭射去。
沐崇原本并没有如此不堪,只是没想到自己这个造反的帽子没扣错。
两人是真的要反。
他不防之下被杨剑一箭射中了喉咙。
当场便坠马而亡。
“沐崇死了!沐崇死了!”
军士们见装顿时便混乱起来。
杨剑喝道:“都站在原地别动,谁敢乱动,军法从事!”
各营的指挥使们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连忙看向自己的长官。
在得到了肯定的信息后,哪怕抱着满肚子的疑问,也只得站在原地等候命令。
待到兵马来的差不多了,杨剑便站在台上高喊道:“将士们,我今天叫大家来校场中集合没有别的事情。
大家且看!”
说着他便将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