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领着公人们出了州府衙门。
何清说:“哥哥,那白胜今日在赌坊赌了一天了,说不定现在还在。咱们直接去赌坊抓他。”
何涛道了声好,一行十人径直奔赌坊而去。
庄家还在疯魔一般摇着骰子。
何涛带着兵马直接冲进去。
公人们把住了各个出口。
何涛随手一巴掌,将庄家手中的骰子碗打落在地,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两个碗摔得粉碎,里面的骰子不知道滚落到哪里去了。
何清走进人群里,一个一个的辨认。
片刻之后,他回到了兄长身旁。
两人眼神一对。
“走!”
公人们挎着刀,掀开帘子离开了这里。
赌徒们等公人离开,立刻沸腾起来,他们也不是讨论公人们来此是为了什么,而是满地的再找刚才掉落的骰子。
其中一个大喊道:“桌子下面有两个,是三和四。”
“另一个呢?”
突然,有人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把脚拿开一看,正是最后一个骰子。
“是一。”
人群中一个身穿麻衣的汉子瞬间疯狂。
“一三四小,我赢了!”
他飞扑到赌桌上,像个虫子一样蠕动起来。
何家兄弟离开了赌坊。
何涛问道:“兄弟你可知道白胜家住哪里。”
何清自然知道:“哥哥跟我来,我带你们去。”
几人回到了县衙,牵出了五匹马。
两人一乘,赶在了晚上到达了安乐村。
他们打着火把直奔白胜家里。
白胜家里很穷,小房子,只开了两个窗户。
何涛命两人把住门口,两人看住窗户。
自己带着其他人,也不敲门。
他飞起一脚,直接将那破木门踢成了两段。
白胜此时已经入睡,却听见一声巨响。
只见一个眼神如鹰隼一般锐利的官员,带着四个公人,明火执仗闯进了自己家里。
后面还有一个人自己认识。
不正是那赌徒何清吗?
他心理素质倒也算不错。
不慌不忙的问何涛道:“大人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啊?”
何涛也不跟他整虚的。
“你就是白日鼠白胜吧,好胆量,怪不得敢劫太师的生辰纲!”
白胜冷哼一声:“这位官人怎么说话呢?空口无凭可不能诬陷好人。”
何涛不听他狡辩。
吩咐手下道:“给我搜。”
众人翻箱倒柜,搜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找到。
何涛看白胜此时靠在床边,双目斜视,看着自己等人。
按照他多年办案经验,罪犯往往会因为心虚,而在搜查的时候下意识靠近证据,并用身体遮挡。这是一种本能反应,很少有人会去注意。
他上前去,一把拉开白胜,伸手将床铺掀翻。
下面土质跟其他地方的土略有不同,颜色更深,一看就是刚动过。
何涛命令道:“给我挖!”
白胜一看这何观察这么厉害,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藏金地点。
他不由得心虚。
随后脚步逐渐往外靠,趁着众人的视线不在自己身上,拔腿就跑。
何涛不是没有料想过这种情况。
所以他才在门口和窗户处布下守卫。
白胜刚出房门,一把雪亮的单刀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没奈何。
只能回去。
军士们挖了一炷香的时间,掘地三尺才挖出了一个酒坛子。
何涛将封装打开,伸手进去一掏。
可是脸色却猛地垮掉。
他的手伸出来,里面竞只有一个珍珠串。
他飞起一脚踹翻了白胜,怒目圆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