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我想进便进了,又有何妨?”
“俗话说,君子色而不淫,风流而不下流。男子好色天经地义嘛,怎么就不是君子了呢?谁要敢说你不是君子,我第一个和他急!”江沅冒着汗,绞尽脑汁的推翻自己先前的话,挑好听的圆场。
“杜公子既是君子,肯定作风端正,处世有分寸,之前那些话都是我瞎说的,你大人大量,就不要和我计较了。”
杜衡并不罢休:“其实师妹说什么都无所谓,师兄也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计较。只是取向问题却是受不得质疑,毕竟我娘一直盼着我为杜家传宗接代呢。”
他脚下走了个步伐,也没看清行迹,忽然便闪到了江沅身前,挑起了她的下巴。
桃花眼中眸光幽幽,闪过暗光,“不如,我便向师妹躬体力行的证明一下,我到底是好哪种色,也好洗清这不白之冤。”
江沅一看这情况,哪里还敢嘴硬。
她双手猛地抓住他的胳膊,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他,很没骨气很果断的道:“我错了。”
她今日身着一声薄而精致的嫩黄薄衫,未上粉黛,总是明媚晃眼的脸蛋,此刻更如出水芙蓉般,眸中水光点点,委屈的望着谁时,分外撩人。
微风拂动,裙裾飞扬,他们的衣衫纠缠在一处。
杜衡凝视着她,扯了扯嘴角:“你倒是能屈能伸,但是之前骗了我,今日又骂了我那么久,一点补偿都没有,还想我轻易放过你?”
拜师礼那日,他好像就要过什么补偿。
江沅眼珠子在杜衡左脸脸颊停顿了半刻,然后又移开。
不行,这妖孽惯会得寸进尺,她死都不会再亲他的。
思考片刻,她换了个折中的补偿。
“师兄,师哥,好师哥。”
少女刻意放软的声线,比蜜糖还要甜,比云朵还要软,“我知道,你肯定不忍心为难小师妹的哈?”
杜衡眨了眨眼,像是什么从他睫上滑过,带来骚痒的感觉。
他想说,你再叫我一声哥哥,我就放过你。
就见眼前少女的神情忽的灵动起来,像一只欢脱的黄莺:“哥哥。”
杜衡一怔,随后才意识到,这声称呼不是对他喊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