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大早, 吴总刚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漂亮王秘书端着一杯茶走进来, 表复杂。
那妆容精致脸蛋上, 带几分困惑，又显出些许激动喜色, “吴总, 周总昨晚给你打电话了吗？”
周放是星耀对外业务部总负责人。
王秘书放下茶。
吴总端起来，不怎么在意, “昨晚？打了。他说有境外投资方对《千年之恋》项目感兴趣, 是欧美那边大公司。具体况, 他等会儿来汇报。”
“你怎么回他？”
“跨国诈骗，不用管。”
王秘书愕，“啊？”
吴总抿一口清茶, 从容道：“种把戏，见多了。小王啊，你还是太年轻。”
他瞥了瞥更加不解秘书, 耐心解释：“《千年之恋》是仙侠玄幻背景古装电视剧。种题材，日韩南亚等地公司想要参与尚能理解。欧美来凑什么热闹？”
王秘书：“可是——”
吴总颇为不悦, 截断话：“古代背景，不能搞中外文化交流, 不能让双方演员合，们又把海内外独家网络放映权签给了橙子影视, 不可能转卖海外平台。他们找上来干吗？就算不是诈骗, 合也没意义，只会因为沟通问题，拖垮项目进度。”
王秘书听将信将疑, “可今早收到周总抄送对方来信，他们明确表示可以提供特效等技术方面协助，他们有一家子公司好是业界顶尖——”
“用不起。”吴总哼了声，点上一支烟，“费就那点，钱要花在刀刃上，说到底，观众是来看故事，来看演员，人家想看好莱坞级别特效，会去电影院。”
王秘书明了。
点点头，“好吧，吴总，那就回复utopia，感谢他们对们项目关注，但很遗憾，们暂时无合意。”
“等等！”吴总一惊，呆了两秒，瞪，“你说哪家公司？”
“utopia啊。”
“u——”吴总赶紧抽一口烟，压压惊，“那个utopia？那个投资项目从无亏损utopia？”
“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