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就是不敢反驳。
凌云不乐意了,我的徒弟,我说得骂得,别人就不行!
他举步走上前去,却被司马柔情拉了一把,“这人不好对付,已得梅花易数真传,你不要冲动。”
凌云缓缓撩开她的手,“我不冲动,只不知这精通梅花易数的李玄真有没有算出今天他有血光之灾呀?”
他走过去扒拉开白伟伦,站到李玄真面前,“他是我徒弟,还没出师呢,你有什么话冲我说。”
李玄真冷冷的打量他一番,“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
凌云嗤笑一声,“我叫刘锦春,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懂个‘理’字,你嫌我徒弟做的诗不好,你来呀,别光说不练,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他一张嘴话就横着出来,压根没打算给这位梅花易数大家留面子,不过话糙理不糙,你说别人不行,你自己也露一手吧。
李玄真淡淡一笑,“不打压一下你们的嚣张气焰,真以为这天下是你们第一了?”
他提笔在桌案上刷刷写起来,很快写完扔下笔,不屑的看向众人。
那位登记员拿起他写的诗大声念起来。
“清秋装点最堪宜,
游丝一断浑无力。
地下小童仰面看,
莫向东风怨别离。”
此诗一出,众人全部傻眼!
这是啪啪打白伟伦的脸哪!
你说“线长线短回高低”,人家就说“游丝一断浑无力”,直接把线给你断了,那还叫什么风筝?
你说“一任小童乱弄笛”,人家就说“地下小童仰面看,莫向东风怨别离”,都是小童,人家把你风筝弄没了,再加上“别离”二字,意境又比你高了一层,完全比了下去!
白伟伦的眼睛直了,琢磨半天也没有对策,不由抱拳拱手就想认输。
凌云一错步把他撞到一边,淡淡的看向李玄真。
“会做诗了不起呀?”
李玄真笑着点了点头,“是很了不起,你行你也来呀。”
凌云摇了摇头,“我不敢来。”
李玄真哈哈大笑,“什么江南第一才子?你还是他师父,简直一群小丑,连个诗文都不敢做。”
周围的人都有些蔫头耷脑,都是江南人,如今被人大老远来骂了,却无人能还嘴,丢死人了!
却见凌云微微一笑,“诗文,小道耳,我不是不敢做诗,是怕写出来你会哭,万一再羞愧无地忿而自戕,那岂不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