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舅舅。
安右廷看着张御,道:“张参治,如果我代大都督辟请你入都督府为幕吏,你可是愿意么?”
张御半分犹豫也无,果断回道:“不愿!”
他是一个修行之人,是不会亲自参与到勾心斗角的政事之中的。
而他背后的玄府,从天夏礼制上来说,本来就是凌驾在都护府之上的,他一心要做得是让东廷归回天夏,而不是去维护眼下的格局。
他不怕因为回绝安右廷而失去士选机会,因为安右廷继承的是上任大都督杨宣的作风,一心维护都护府的平衡,严守自己军事将领的底线,从不插手治事。
这个人从不会按照自己的喜恶去做事,而只会站在都护府整体的利益上去考量。
安右廷面对他的回答,没有任何情绪流露出来,平静道:“我知道了。”说完之后,他又重新坐了下来,场中隐隐存在的压迫感顿时为之一消。
杨璎拍了拍胸口,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时有文吏上来对着张御作势一请,他便一点头,跟随其人来到了一处席座之上。
徐文岳等三位选士都是坐于近处,见他过来,三人都是站起,抬手对他一礼,他也是还有一礼,这才在此坐定下来。
大议堂中也是变得安静下来。
况公这时站起身,对上来想要搀扶自己的文吏摆了摆手,自己往走前了几步,到了过道之上,对着两旁座上的各个天夏之士言道:“诸公,四位士选都已是过了三询,谁可为‘士’,我们该当有一个结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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